都软了。
心里直叫苦:“你小子,来真的啊!”
苟县令也吓傻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敢动手。
“噼里啪啦!”
不到半个时辰,两千多名官军全被打趴在地。
哭爹喊娘,哀嚎遍野。
季正洋摇着折扇走了下来,瞅瞅眼前的场景会心地笑了。
大当家的枪尖正抵在对方将军的咽喉上,吓得他一动不动。
一营长的一只脚正踩着岑文本的脑袋,他更是动弹不得。
苟县令趴在地上装死,结果被二营长一脚踢在屁股上,疼得他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季正洋一摆手,几个人都放下手里的“猎物”,一旁站好。
他冷笑着对岑文本说:
“岑大人,既然你不听劝,那就别怪本县不客气了。来人,打断他一条腿!”
大当家应了一声,大枪一挥,只听咔嚓一声,岑文本小腿骨折,疼得他连声惨叫,昏死了过去。
苟县令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吓得尿都出来了。
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腿,嘀嗒嘀嗒地往下淌。
他一边哭一边喊:
“救命啊!救命啊!”
那场面,简直比喜剧还喜剧。
他趴在地上苦苦求饶,生怕季正洋一不高兴也给他来那么一下。心里也是后悔得要命:
“这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还有他的这些兵,本是些山匪,楞是被他训练成了一支无敌的精兵,真是天才啊!自己干嘛来惹这个胆大包天的年轻人啊!”
季正洋瞥了一眼这个吓破胆的胖子。
并不想为难他,淡淡说道:
“死胖子,带上岑文本滚吧!
告诉他,再敢生猫儿山的是非,我就打爆他的头!”
苟县令连连点头:
“是是是!下官一定转告他。”
季正洋又看了一眼对方的将军,冷声说道:
“这次手下留情,不杀你的兵,下次再敢带兵来,就全部杀掉,一个都别想回去!”
那将军面红耳赤,羞愧不已:
“是是是!末将不敢了。”
“都滚吧!”
季正洋一挥手。
那些官兵们才敢慢慢爬起来。
互相搀扶着,灰溜溜地往山下走去。
来时趾高气扬,走时灰头土脸,简直判若两人。
苟县令如获大赦,忙唤来随从抬着岑文本,一溜烟地下了山。
就这样,一场“猫儿山保卫大战”悄悄地落下了帷幕。
大当家领着兄弟们简单打扫战场,清点了人数,便整队回营。
初战告捷,大获全胜。
每个兄弟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步伐也格外轻快。
回营的路上,季正洋忍不住问道:
“兄弟们伤亡如何?”
大当家回答道:
“挂彩的不少,但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的。”
季正洋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让他们休息几日,每人奖励十两银子。”
大当家有些惊讶:
“这……是不是有点多啊?”
季正洋笑道:
“不多,他们都是为了保卫矿山做出的牺牲,当赏!而且咱们的矿已经开始赚钱,将来的奖励也会更多!”
大当家激动道:“那……我替兄弟们谢谢老大了!”
季正洋摆摆手:“小意思,大家都是一家人。”
看着眼前的少年,大当家心潮起伏,再次觉得投奔清风县是多么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