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哟,白大小姐这个话说的,好歹是一条人命,我们都关心的呀!”
“哼,我看你说话就是太客气了。刚才不还满场的介绍这个小年轻,是华夏医学会邀请的名人吗?我看就该让他去治,治不好那就是骗子!自己麻利的滚出这里!”
白晓蝶恼怒的呵斥,“放肆!”
和生气的白晓蝶不同,许天哲倒是没把那些话放在心上。
许天哲摒心静气,感觉到指下的脉象细迟短涩如雨沾沙,是明显的涩脉。右手切着脉,左手移到病患的胸口,摁了一下,还没恢复神智的男人,“唔”了一声,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
胸口疼痛,又是涩脉,这是患了心虚之症。
“白小姐,麻烦你派几个人,帮我把这位先生,抬到一间安静的房间里。”许天哲抬头对白晓蝶说。
白晓蝶挥挥手,立即有两个服务生,跟着许天哲一道,带着患者走了。有几个好事的人,嚷嚷着要监督许天哲,或者是关心患者情况的,跟着一起进了房间。
好在房间大,许天哲就当他们是空气了。
许天哲不知道自己离开后,会场里人群头接耳,要么是打听自己是谁,能叫的动白大小姐。要么就是看好戏,打赌自己能不能救回晕倒的男人。
许天哲进入房间后,拿出银针,心无旁骛的正准备行一套针。
一道清朗的声音打断他,“你这个起针的手法不对。”
许天哲看了一眼声音的来源,是一个年纪跟自己相仿的男人,西装革履的,黑色长发梳在脑后。眼尾还有一颗泪痣,长得倒是颇为帅气。
“你是谁?”许天哲指尖捏着银针,疑惑不已。
“我叫魏远道,刚好也懂一些中医针灸。”
许天哲哦了一声,也不管他的说法,直接下针。
魏远道惊讶的低呼,“你怎么……”
心虚之症主要是因为患者气血不足,行到心脉的时候行动不畅,便有了凝聚,跟西医中说的心脏病有些许的类似。
不到五分钟,许天哲便行完针,而晕倒的男人也悠悠转醒。
魏远道张口结舌。
他眨了下眼睛,似乎还困惑于自己的处境,许天哲解惑,“你刚刚晕倒了。”
男人便记起不久前忽然袭来的心闷之感,痛苦的捂着胸口,却发现一点都不痛了。
许天哲正在收拾自己的针包,男人看到后,呆愣的问了一句,“是你救的我?”
许天哲点头,“举手之劳,我恰好会一些针灸之法。”
男人激动的握住许天哲的手,“大恩人啊!你可真是神医!”男人的心痛之症,这三年时不时困扰着他,但经过许天哲的出手相助,如今竟然不疼了。
等到两个人再一次出现在酒会现场,先是一片鸦雀无声,然后才是惊叹。
最早发现患者的中年男人,笑着上前,“老刘啊,你可吓坏我了。还在跟你说鹿山的房产开发案子,你忽然就倒地不省人事。”
“都没事了,多亏这位许神医。”老刘笑呵呵的把许天哲,推到人前。
一开始保持看笑话的众人,都感到自己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疼。
“许神医,我老刘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报道,我在沪城有几个房地产项目,你随便挑,挑中哪套是哪套!”
许天哲愣了一下,自己这是救了一位财神爷,要送房子了?
老刘掏出自己的名片,跟许天哲的交换了一下。
“原来是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失礼了。改日我还想请许神医再帮我看看,最好能根治。”
“没问题,您提前打我的电话预约就行。”
有了老刘这个案例在前,酒会里身上有些顽疾的人,都试着跟许天哲打交道套近乎。
但是现在最缠着许天哲的,竟然是方才要拦着他的魏远道。
“你跟我比试一下。”魏远道锲而不舍的在许天哲身后叨念。
许天哲扶额,当做没听见,反正魏远道还顾着这是大庭广众之下,说话声音不算大。
“我不是找你茬,而是真心觉得你技术挺奇怪的,和我学习的不一样,所以比试一下!”
许天哲转个身,拿盘子夹取自助餐吧上的吃食,填一填自己饥鸣阵阵的五脏府。
“唉,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油盐不进啊?我都跟你说了多久的话了?”魏远道忍无可忍的爆发。
许天哲咽下嘴里的牛排,淡定的看了跳脚的魏远道一眼。
“医术是用来救人,不是比拼的。你有这个力气跟我闹,不如多救几个人。”
白老爷子姗姗来迟,白晓蝶第一时间就来通知许天哲,许天哲便随着她一块去给白老爷子打招呼,丢下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的魏远道。
“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魏远道哼了一声,招手示意自己的保镖上前。
“你去跟着他,给他找点麻烦,让他知道无视我是什么下场。”魏远道阴沉沉的下令。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用在酒会上,我们还是要给白家面子的,等他出去后再说。”
白老爷子见到许天哲,很是亲切。许天哲恭敬的打完招呼,便立即给白老爷子切脉,又跟随行的营养师交换了一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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