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你没事吧?”还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许天哲干脆公事化的叫了秦怀月的职称。
秦怀月不愿多看一眼似的撇开脸,“没事,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
许天哲打量了一眼拦路的两个人,一名中年妇女和一名青年,还有炫富的嫌疑,从头到脚一身名牌,而且专挑大Logo的穿。
“呵?秦怀月,你居然说我们是无关紧要的人?你这话可真叫我寒心哟!”中年妇女阴阳怪气的讥讽了一句,然后装模作样的捂着胸口。
青年也一脸不赞同,“堂姐,我们好歹是一家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难道我们还能一笔写出两个秦字?”
秦怀月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许天哲,“许天哲,这里我来搞定就好了,你先回座位上休息吧,别影响了你。”
光听了两句话,许天哲就看出这两个人不是善茬,他又怎么会放柔弱的秦怀月,独自面对他们呢。
他抚慰的朝秦怀月笑了一下,“我送你去出去吧,走。”
还不等许天哲有动作,阴阳怪气的讥讽就转到了他头上。
“哦哟,我说今天一个上午都进不去秦家的大门,敢情是我们的秦大小姐,有个自己要捧的男人,所以容不得自家弟弟沾一点秦家的好处哦?”
中年妇女目光,在看到许天哲一张清俊温和的脸庞时,变得鄙夷,“老爷子知道你捧着一个小白脸吗?”
秦怀月一张脸顿时涨红,羞恼的反驳,“大堂婶,不会说话就别张嘴。你到秦家闹事已经不对了,现在还羞辱我的同事。”
“是不是同事你心里清楚,不就是看上人家长得好看吗?堂堂秦家的大小姐,上赶着给人当架子踩,也是辱没身份!”
莫名其妙被人扣了一顶小白脸的帽子,许天哲短暂的懵逼了一下,就斗志昂扬的要为自己正名了。
“这位大婶,可能就你的理解来说,长得帅的人就干脆做小白脸得了。虽然我明明可以靠脸吃饭,但是我有才,所以任性。麻烦收一下你的口水,也给我们的秦院长让让路,好狗不挡道,明白?”
许天哲的语气轻快明朗,明明是一番连敲带打的话,却是带着笑脸说的。
“你个小崽子!敢说我是狗?”中年妇女气的脸皮都在抖。
青年竖起眉毛,“你说什么呢?是不是找打?”
许天哲的笑容渐渐收起,眉目间透着冰寒,让呛声的两个人害怕的退了一步。
“自己过来找茬的,难道我还要好说好笑的哄着你们?”
“哼,秦怀月,我今天就跟你直说了。你弟弟今天也要参加新人比赛,你既然是沪城立第一医院的院长,又背靠秦家,那你怎么也要帮助你弟弟啊不是?”见许天哲不好对付,中年妇女直接转向秦怀月,开口就是理直气壮的一通要求。
秦怀月哂笑,“大堂婶,你当华夏医学会是你家开的?先不说我的身份就是一个小小的院长,就算我今天是医学部长,也不会开后门。堂弟有本事就自己去争取,比赛机制是公平的。”
青年不爽秦怀月的推辞,“你当我傻啊?这么大的赛事,如果没有事先打好招呼,一百多号人里,怎么脱颖而出?你就是嫌麻烦不愿意帮忙。”
中年妇女在一旁帮腔,“唉,不就是看我们是秦家的旁支吗?人家是嫡系,哪里会把我们放在眼里。”说着假模假样的就揉着眼睛要哭,“这可真是没良心没人情啊!明明是一家人,不给进家门不说,现在好不容易碰到了,连句好话都不给。”
“堂姐,不帮家里人却去捧一个外人,爷爷知道了也不会说你好的。”青年嫌弃的看着许天哲。
“怀月啊,你就帮帮你弟弟吧,他十五岁就没了父亲,你做姐姐的就忍心不帮把手吗?”讥讽不管用,开始打起感情牌。
眼见两个人嚷嚷的声音,吸引了好几个人的目光,秦怀月生出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惭,只想赶紧拉着两人走开。
许天哲把秦怀月挡在身后,“你们罗里吧嗦的说了这么多,是听不懂人话是吧?还要我们院长说几遍?有本事的在比赛里见真章,为老不尊,为弟不友,就会仗着自己亲戚身份来欺负人脸皮没你们厚。”
青年窜起火气,提起拳头就要揍许天哲,被他灵巧的偏开,一阵刺骨的疼痛,从手腕间传来。
经过几次突发事件的磨砺,许天哲现在对于利用精神力击打人体的穴道,已经颇为熟练。只要对方武力值不是太高,他都能轻易的制服。
看到自己的儿子瞬间苍白的脸色,还不断叫着疼,中年妇女慌张的想掰开许天哲的手,许天哲直接拎着人的手腕挪开了,还加重了力道,在青年的哀鸣中警告道,“你想他更疼的话就继续靠近我们。”
“妈,别,听他的,我觉得自己的手骨要断掉了。”青年哆嗦着嘴皮子,极快的说完,然后淌下一头的冷汗。
中年妇女红了眼睛,“你、你!儿子别怕,妈妈这就叫人过来!”
现场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已经发现了这边的异状,朝他们走过来。秦怀月担忧的提醒许天哲,许天哲笑了一下,他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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