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了一旁的小兄弟,顺便道:“帮里大大小小的,明里暗里的都在这里了,尊夫人的肯定也在。”
卵玉白接过翻了翻,最后在某一页用两根纤长的手指点了点,旁边的侍卫便立马明白,做自己的事情去了,接着那位走爷,也受了吩咐被人领出去,整个大堂,陡然只剩下他和堂上的那位封爵先生。
卵玉白恣意的斜塌着,手里继续摩挲着那只白玉盏,轻飘飘的说道:“自己都解开了,还装什么装?”
“早我便说了,再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卵玉白。
“死什么死,活什么活,你不是没见过我么?”陈三愿不屑道。
卵玉白亲口在广场上说的,“我从前没见过你。”
他毫无顾忌的随意甩开缚住双手的绳索,往旁边一坐,拿起茶盏就开始灌,刚刚在车里东西吃得太多,齁得慌。
“你……这些年倒是没变过。”卵玉白欲言又止。
“能有你变得多?献祭都想得出来,指不定那鬼魂也是你闹的吧?”陈三愿眼都没抬,啐了嘴里的茶叶。
“这你可冤枉我了,鬼魂不假,献祭也不假。”卵玉白笑笑。
“呸……你别以为是你我就不会收拾你了,你要那些女子作什么?”陈三愿突然严肃起来。
“哦?你是在跟我兴师问罪吗?”卵玉白依旧笑笑。
“你来这里做什么?”卵玉白转了个话题,接着问。
“你能来,我不能来?”陈三愿。
“那自然能。”卵玉白。
“不过,有些事情,我是不会再让的。”卵玉白突然正色道。
“什么?”陈三愿有些错愕,但转头一想,大概知道对方意指什么,便甩手坦然道:“你放心好了,我对你夫人没什么兴趣,我要找的,也不是她。”
“那你在广场上拦着我做什么?”卵玉白。
“我以为……唉算了,反正是个误会。”陈三愿。
说到此处,陈三愿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本意,惊慌道:“我跟着来,也就是看个底细,我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后会无期。”
说完,陈三愿就蹿出了大堂,在一侧的围墙外消失了踪影。
他走后,那名白衣铠甲的侍卫从门外走进来,指着刚刚人影遁迹的围墙,问道:“就这样让他走了?”
卵玉白抿嘴笑了一声,“算了吧,他若是真的不想来,你们也抓不住他,走就走吧……”
“后会无期?”卵玉白似有似无轻声呢喃了一声,才接着问那侍卫道:“她怎么样?”
“已经暂时安置在偏府,此刻,应该正在梳洗,先生你……”
勤白话还没说完,就眼睁睁看着卵玉白起身离开大堂,还准备继续报告的时候,人已经没有了踪迹。
他也习惯了,暗自纳闷了一声,耸了耸肩,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试炼场,偏府内。
宅子前整整齐齐的分列着一群丫鬟,在见到先生踏门进来的时候,本应齐齐叩拜,却先被他阻拦,抬手使唤了出去。
薄月泡在药汤中,浑身分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她轻轻的划过肌肤,有些地方还隐隐作痛。
“谁干的,我杀了他!”
一声愠怒在身后陡然响起,吓了她一跳。
薄月抬手遮住那些伤口,身体也赶紧缩进药汤中,回头错愕的看向来人,眼神里流露出恐惧神色。
“你……你怎么来了?”薄月。
“我是你夫君,想来便来。”卵玉白。
卵玉白伸手挪出薄月的身子,那些伤痕触目惊心,不知不觉的,背在身后的左手已经握紧拳头。
“是那些走爷伤的?”卵玉白忍住怒火,咬着牙问道。
薄月赶紧摇了摇头,“不,不是他们,你别伤他们,我不是……”
“那是谁?”卵玉白取下身后的一块锦帕,蹲下来,开始小心的为她擦拭身体。
薄月就这样任由他动作,最后,被一把抱出汤池,放到了床上。
“你知我找得你好苦?”卵玉白突然神色黯淡,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柔弱。
“我……”薄月支支吾吾,突然环住了卵玉白的脖子。
他之前从未见过这样主动的薄月,心下一喜,但看了看她,还是漠然抽开了她的胳膊,帮她掖好被子,转身离开。
“若不是你伤得重,我定要好好惩罚你!”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侧府,临走时吩咐了丫鬟们随身伺候,一刻也不能怠慢。
(写到此处,作者突然有一些恶趣味。古武+霸道总裁会碰撞出什么东西,我想想都有些兴奋啊!!!咳咳……虽然有些不正经,但我脑洞实在是不容控制。我准备开猛车了,甩下车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