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墨水会洒的到处都是。
大的也每一个让人省心。你看看,这个皇子傻呵呵的,还在啃手;那两个公主一看就被墨良迷得不行;还有你,你妹妹们迷我,我能理解,你为啥也色眯眯的看着我?难不成是断袖?对于一个皇子炙热的目光吗,墨良表示背后一凉。终于看到一个顺眼点的了,但是为什么字写得这么丑,而且还有那么多错别字!所以说这三男俩女居然是皇室成员,墨良着实替巴蜀国的未来担心了一把。
“墨先生。”稳重的声音中混杂着少年的稚嫩的声线,墨良一转头,她的小美人来了。这皇室的基因真的了不得,既能长出那帮奇葩,也能培养出奕青羽这样的美人。也算老天开了眼,一帮歪瓜裂枣中还有一颗很棒的小苗苗。
虽说心里经历了巨大的波澜起伏,墨良还是保持了良好的传统,她勾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后面的心思无人能懂。墨良刚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受到了一点点安慰,一个更好听的声音响起来了,“墨先生,在下钟离臧晓。先生唤我臧晓便是。”眉眼如画,音如丝绒,除了她的玩偶还有谁?
老泪纵横,墨良已经在心里喜极而泣,苍天啊,既然有根正苗红的孩子,为什么要让她先看到那群辣眼睛的存在?魔尊表示自己的眼睛疼。“进来吧。”人生在世,全靠演技,墨良觉得自己生动的演绎了一个只读圣贤书,不见眼前人的书生。
虽然这一早上受到了来自视觉和心里的两重波折,墨良还是认真地拿起了书本开始授课。说起授课内容,墨良之前一直以为自己的学生大多是幼年孩童,自然只准备了一些简单的诗词和道理浅显的文章,现在怕是要临时变换授课内容了。
“既然之前的太傅已经把基本的知识交给了你们,那么我们今天就主要讲授实战的应用。”墨良推卸责任的本领是一流的,简简单单一句话直接挑明了,如果你们基本功不扎实与我无关,如果你们下面听不懂,那还是把不关我的事,因为你们基础没打扎实。可怜的老太傅一生勤勤恳恳,哪晓得一生病就有一位不负责任的老师把所有的责任全部往他身上糊。
“诸位觉得作战之事如何应对?”墨良像模像样地抛出了一个大到称不上问题的问题。“夫子可否给出一个范围。”按照墨良的预想,所有人应该面露难色,然后她就可以自然而然地随便说点玄乎玄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懂的话,学生们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迷茫表情,课就上完了,之后她魔尊墨良会在皇族口中变成一位高深莫测的太傅。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臧晓大美人,你不拆我台会死吗?墨良拿捏好眼神的分寸,朝着臧晓露出了一个微笑中带着杀意的眼神,说道:“说的好,”太违心了,“如此便规定范围在作战之前吧。”“在我看来,新军作战最主要的是后勤力量的补充,因而兵未至粮草先到。”奕青羽的话很官方,墨良觉得这很符合老太傅的教导思想。
“那粮草若是不足,或者先到的粮草被中途截断又该如何?”皇子们的生活向来要啥给啥,粮草先到的屁话随便哪个阿猫阿狗也会说,但是这先到的粮草又是哪里来的?要在短时间里聚集这么多粮草肯定是又要加重百姓的负担,何况若是这战火不断百姓岂不是要被压榨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