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手提三万雄兵,装备精良,完全可能一战而定。
此乃千载难逢之战机。”
“潘将军,如果你再废话,斩无赦。”贞德神情清冷。
潘凤顿时脖子一缩。
心道:这少女看着人畜无害的,怎么这么心狠?
无可奈何,只好去布置哨骑了。
黄昏时刻,潘凤回了军营。
“贞德将军,已经查探清楚了。
方圆六十里内,没有一个清兵。
黄河水况皆如济西河段一般,一马平川。
我保证我们就此渡过黄河,不会遭遇任何危险。”
“难道真是公子和岳将军多虑了?”
贞德拧眉。
“那好,明日一早渡河。
不过哨骑探查,不可有任何放松。
探查范围,扩大到八十里。”
“是。”
潘凤立即领命而去。
在他看来,哪里会有什么危险。
只要渡过黄河,北京在望。
这灭清的天大功劳,就要落在他潘凤头上了。
大军连夜拔营,第二天一早,全军进入黄河河床,在坑道乱石中前行。
半个时辰,两万人已经离开南岸。
就在这时,西方天空突然出现烟花炸裂,绚烂夺目。
“是哪个哨骑这么不小心?竟然乱射信号枪。”
潘凤一脸的不满。
“撤军。”
贞德大呼一声。
“不是吧,将军,这就撤军了?
可这青天白日的,哪里有危险?”
“潘凤,再敢废话一句,本将当场正法了你。”
贞德怒视潘凤。
“撤军。”
贞德举起马鞭,仰天高呼。
三军立刻调转方向,按照原定撤军方略,后队改前队,向济南方向急行军。
“神经病。
女人当将军就是胆小,真不知道公子咋想的。
如果让我当主将,说不定北京都拿下了。”
潘凤喋喋不休,在心里把贞德骂了个外焦里嫩。
不过还是不敢抗命,只能一边抱怨一边后撤。
大军大约回来了两万多人,还有数千人在河床中。
这时整个大地忽然颤动起来,好像地震了一般。
“怎么回事?”
军士们面面相觑。
“咦,水变浑了?”
原本河床中的溪流,是比较清澈的,可是这时却突然泛起了泥沙。
“你傻啊,黄河水本来就浑。”
方悦骂了旁边军士一句。
可是正在后军督阵的贞德,看到变浑的河水。
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面色大变。
“撤军,撤军。”
贞德声嘶力竭大喊。
“所有将士,放弃一切辎重,跑,快跑。”
西方天空,到处都是烟花炸开。
“放弃一切辎重?那武器还要不要了?”
贞德再也受不了潘凤,一鞭子抽在潘凤手臂上,潘凤手中开山梨花斧当场掉落。
“弃辎重,弃枪炮,弃甲,以最快的速度向南撤退,快。”
贞德眼中全是惊恐,急忙命令亲兵以武力驱赶走得慢的士兵。
“轰”“轰”
“隆隆”的水声在上游响起。
接着,滔天的黄河水铺天盖地从上游卷来。
正满脸不高兴的潘凤,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呆住了。
众士兵这才明白贞德的用意,赶紧丢了武器,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