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黄越向皇帝解释道:“皇上,是裴言义冤枉微臣,微臣与他只是点头之交,什么五万两白银,根本没有这回事!”
姚光清可不信,他道:“黄大人,朝堂上文武百官那么多,为什么裴言义偏偏冤枉你?”
“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冤枉我?我与他无冤无仇的!”黄越反驳道:“更何况这份认罪书上我被收买,有证据吗?难道随随便便写一份认罪书就能随便冤枉人吗?!姚大人,今裴言义写认罪书给我编造罪名,明也能写另一份认罪书陷害你!”
黄越的此话一出,在场的文武百官们也觉得合理,如果仅仅凭一份认罪书来敲定黄越的罪名,未免太儿戏了。
这时陈远陌开了口,“可是黄大人,认罪书里还写了其他东西,”着,陈远陌将那页跟黄越有关的认罪书摊在对方面前,道:“裴言义,他在给你五万两白银的同时,还赠与你十八匹琉璃马。”
“……!!”
陈远陌无视掉黄越变得惨白的脸『色』,继续道:“黄大人你是出了名的爱马之人,府上有很多关于马匹的稀罕物,那到底有没有十八匹琉璃马呢?”
百官之中,跟黄越交往甚密的人无一不知那琉璃马是黄越的心爱之物。
“那琉璃马是别人送我的……”黄越语气不足的道。
“那是谁送你的?可以请他出来对峙。”陈远陌道:“只要你能证明这琉璃马不是裴言义拿来贿.赂你之物,那他的认罪书上的内容就有作假成分,不是事实。”
“我……我……”黄越支支吾吾的,一句话都不出来了。那琉璃马就是裴言义赠与的,可这并不是贿.赂之物,那时候裴言义已经接到回京任职的诏令,琉璃马是饯别礼而已!琉璃马,琉璃马!黄越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来,裴初!那个两日前登门拜访求他归还琉璃马的女子!对!一定是裴初,一定是她在设计陷害!
见黄越坑坑吃吃的回答不出,皇帝认定这黄越有问题!“来人,把黄越拉下去,给朕好好的查!”
皇帝一声令下,两个身材壮硕的宦官走了进来,一人一个胳膊将黄越拉了出去,这期间黄越根本来不及反应,他想着挣脱出来,可为时已晚,硬是被宦官拖着走了好长一截子路,黄越喊冤道:“皇上,微臣是冤枉的,微臣与裴言义毫无关系,请您明察,是裴初!是裴初冤枉我!皇上,求您彻查……”
裴初这个名字对皇帝来并不陌生,经常陪伴在太后身边的姑娘,开朗心善,善解人意,被太后捂在宫中保护得好好的,她能翻出个什么风浪来!皇帝没将此人放在心上,冷哼道:“真是狗急跳墙,什么人都能扯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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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蒙难,连累得黄家也不讨好了,皇帝派人搜了黄国侯府,在黄越的书房内搜出了那十八匹琉璃马,经查证,正是十多年前裴言义赠与黄越之物。贿.赂的五万两银子花没了,那琉璃马就如同铁一般的证物。
无论黄越怎么解释,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那琉璃马的的确确是裴言义给他的,再加上之前两家有联姻的打算,走得很近,如今他们没有利益牵扯,不会有人相信。
皇甫晋、怡淑妃、黄国侯、以及黄家的党羽们都再三的向皇帝求情,向皇帝解释黄越绝没有收取裴言义的贿.赂,可皇帝依旧不依不饶,打了黄越三十大板,免去了他的官职。
一切已成定局,除了接受在无法他。皇甫晋前去牢狱里探望时,黄越刚刚被打了板子,他趴在草席上,半条命都没有了。
皇甫晋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舅舅,我来了。”
黄越听见有人话,他挣扎着起了身,看见皇甫晋就站在监牢门外,“殿下,殿下,”黄越艰难的站起身,蹒跚的走了过去,老泪纵横的道:“殿下,我是无辜的,那琉璃马是裴言义给我的饯别礼,但那并不是什么贿.赂之物,是裴初!是裴初想陷害我!!”
“舅舅,这跟初儿有什么关系?”其实就皇甫晋自己也不太相信黄越是无辜的,那裴言义好端赌为什么要在认罪书上写自家舅灸名字?
“殿下,咱们都太看裴初了!”接着黄越将前些时日裴初来找自己,要回琉璃马之事告知了皇甫晋,“那裴初见无法从我这里要回琉璃马,就使计陷害我,拉我做垫背,真是最毒『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