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刚安顿好,房门便被人从外边推开了,萧惟音站在门外,对着公孙奕奇怪的一笑,说道:“公孙公子,该做功课了,随我走吧!”
功课?什么功课?就在杨定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公孙奕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了起来,公孙奕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萧姑娘,之前是在下不知道萧兄是个女子,因此可以赤膊相见,既然今日在下知道了萧姑娘乃是女子,这、这,怕是以后都不方便了!”
萧惟音无力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比女子还害臊,我且问你,你是要命还是要脸?你去京城又是做什么去了?难道只为路上治病吗?”
公孙奕苦着一张脸看了看杨定,杨定顺势将头别了过去,公孙奕之所以这么害怕治病,那是因为每晚都要受到萧惟音的摧残,每日都要痛的哀嚎不止。
公孙奕耷拉着脸跟着萧惟音去到她屋,月芽也趁机走了进来,果然不久之后,昭真观的东院之内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哀嚎之声,瞬间惊动的院内道士纷纷走了出来。
杨定出门一脸陪笑的解释,这才将惊奇的众人劝回屋去,半个时辰之后,公孙奕几近虚脱的回到屋中,苦着一张脸抱怨道:“杨兄,你说我公孙奕也算是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然会被体内的蛊虫折磨的脸面尽失,每次萧姑娘为我寻脉定位,体内那种噬咬之痛比刮骨还要痛上许多,若不是我体内的大穴全被萧姑娘点住,只能痛喊几声,我真不知该如何熬过这半个时辰,哎!治病的法子虽说千奇百怪,但这种方法我真是第一次见到!”
杨定一脸同情的说道:“公孙兄再忍几日,没准明日便能找到蛊虫的位置了呢!”
公孙奕长叹一声,说道:“但愿如此吧!”
“公孙兄,我听说在这昭真观内颇有些前辈高人留下的古迹,要不咱们去寻寻看?”杨定虽然有些疲累,但却没有什么睡意,于是提议道。
“好,正合我意!”
两人一拍即合,白天的时候他们四人只顾的看热闹,还真没有好好的转一转这昭真观,两人出了东院,沿着照壁看去,最后还真在正殿之中发现了几幅真迹。
崔文子、张炼师、邱处机,孙不二、张志纯等后世耳熟能详的名字皆都出现在了这间正殿之中,杨定与公孙奕看的啧啧称奇,忽然,杨定和公孙奕的目光同时落在了一副极有辨识度的大草之上,久久不能离开。
“杨兄,这字---,你是不是觉得很眼熟?”公孙奕咽了口唾沫,问道。
杨定点点头,说道:“何止是眼熟,这字体与我二妹的那首书法简直神韵具备,如出一辙!公孙兄,快些看一看这字是出自何人之手。”
公孙奕应声往落款处看去,只见落款处“丰”字的最后一笔的竖划如同从天到底,迅疾而大胆,虽然这幅字是草书,但落款的名字笔画却不多,至少杨定已经认出了最后两个字,而这两个字,便足够让杨定猜出写这幅字的人是谁了!
“龙行大草!原来这就是龙行大草!我四岁读书五岁练字,竟然会不识的传闻已久的龙行大草,这简直让我惭愧至极!”公孙奕的脸上露出了十分尴尬的神色,之前在流盈馆内,他见到萧惟音一手龙行大草的书法时只是觉的神俊异常气吞山河,但他却认不出这手大草的来历,顿时觉得惭愧至极。
“公孙兄不必在意,听闻这龙行大草乃是那位神仙道人自创的书法,天性不拘一格,你不认识当属正常,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那二妹,竟然是他的弟子---!”
“原来萧惟音是那个臭老道的徒弟,怪不得这般的麻烦,杨定,受死!”
唐洛落!寂静的大殿之中忽然听到唐洛落的声音,杨定顿时吓了一身冷汗,唐洛落在杨定面前吃过几次亏,知道这人狡猾至极,自己想要杀他最好不要与他多说废话,因此唐洛落话到剑也已经到了。
杨定本有些发软的双腿此刻更软了起来,暗骂了一声这小妞真是长记性了,就在唐洛落长剑距离杨定不错数寸的时候,忽听背后风声而至,暗器!
唐洛落听风辩位反手便是一剑,只听一件铜器被削断的声音响起,众人低头一看原来这是一件烛台。
就在这片刻的功夫,身后救兵已到,杨定见到有人出手阻止唐洛落心中大喜,杨定原以为是萧惟音,因此刚要说话却发现出手救他之人乃是一个年轻的道士,并不是他的义妹。
这个道士虽然也身穿道服,但却不是昭真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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