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业,这笔赚回来就给你分红。”
“嗯!”张理重重点头,转身而去。
我们的事业!多好听!
三天的时间过的很快,在钟晚芍、宝龄、张理以及陈翠四个人加班加点的努力下,终于做好了前期工作。
钟晚芍做为牵头人和大老板,在酒楼和三人碰了头,既压了担子,又做动员。
“大家心往一处使,按我说的做,我们尽人事听天命,干!”
“干!”陈翠含着热泪一饮而尽。
“干!”宝龄大灌一口直接被呛到了。
“干。”张理无语地看着几个,喝了半杯。谁家小姐连祝酒辞都一套套的,我家的啊。
······
十月底,日头已经不那么毒了,天气渐渐凉爽起来,福州城的百姓刚刚从中秋宴席的美好氛围中挣扎出来,街上的商贩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宣化坊的“福士集”听说已经建完了,东家马上从首府武阳郡赶过来正式剪彩。
街头巷尾都议论着“福士集”的高端、奢靡、体面。
为五斗米而屡次“折腰”的钟晚芍一边眼红男主的生意,一边忙着为自己的下一步棋奔走。
按理说,城主府的各位大人是“福士集”的第一批宾客,但是如今没一个人还有心情想着口福。
至今找不到沈城主心仪的“三进院子”,沈确终于忍无可忍,在晨会上把所有人卖的狗血喷头,并下死命令,“三天内找不到你们全都滚出福州。”
一把手雷霆之怒,全城焦头烂额。
一群灰头土脸的官员们正躲常聚的酒楼包间里哀声叹气。
“还是钟兄运气好,这个节点入京述职,不用像我等一般被城主申饬。”
坐在当中的是一位非常年轻的绯袍大员,身姿如芝兰玉树,面若皎洁之月,五官如细描的国画,最让人注目的就是那双狐狸般的漂亮眼睛,忽闪忽闪间让人生出危险的亲近之意。
此人系沈城主的副官,从三品协领,姬易行。
在张理先期提供的信息中,这位姬协领与沈城主同样出自勋爵世家,还是嫡系,他虽比城主年轻十岁,两人关系却十分亲近。
姬易行既得信任,家中又消息灵泛,自然比这些没头苍蝇似的下属清楚,这三进的院子是找给谁的。
那位四处采风寻访的二品巡抚不知道是哪里窜出来的,极得圣上青眼,破了层层规矩赐了巡抚之职不说,还真干出了许多成绩。
姬易行精致的眉眼皱了起来,暗暗盘算着翩州、梧州还有泉城,这巡抚寻访了几处,便有半数当权者被拉进官中丢了乌纱,那传阅诸首府的罪状清晰明朗,条条分明,触目惊心。
更要命的是,这位巡抚生平均不可考,瞒得密不透风,半点想要走捷径的法子都没有。
大雍的最高掌权者元帝从十二岁以雷霆手段上位以来,励精图治,还推陈出新了许多规矩制度,比如每年一位空降巡抚,抽签查访各都府,专门负责削掉一批乌纱帽。
贪污的,砍了;干的不好的,降职;尸位素餐的,撤职。
这种强度下来,自然人人自危。沈城主当城主已有三年,已经有了想向上发展的野心和手段,自然不能在巡抚处出纰漏。
实际情况与钟晚芍的猜测相差无几。
看着身边一群高矮胖瘦萎靡不振的样子,姬易行也蹙了蹙眉,虽说沈城主与他在治理上一向都算得上勤勉,要是有哪点惹了巡抚不满,他这个副手名声也要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