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钟晚芍:“可别说这么晦气的话,虽然我们同一个姓,但我可全是为了自己的生意奔波。”
幽云子只当她是所做之事有风险,要自觉与父母长辈撇清关系,浑然不知,钟晚芍现在和钟箫除了有同一个姓之外,其他都尿不到一个罐里。
她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目的,毕竟合作伙伴关系最忌讳隐瞒了,她直言在镜湖长附近投资了许多客栈,准备借这个机会赚一笔。
参玄子脸色一沉,留下一句,“胡闹!”就甩袖走了。
妙音还不忘安慰钟晚芍:“参玄子一贯如此,你不必太放在心上,他也不会管布道大会,都是我来和你对接。”
钟晚芍倒是不太在意,白月光的爸爸在小说里一般都是反派,只要不影响她赚钱就行。
“这次布道大会我准备在月色下举办,到时候肯定是需要大量的灯光的,就像你们看到的概念图这样。”
钟晚芍的长指落在画轴上,上面一轮硕大浑圆的月亮挂在空中,下面是夜色中平静的镜湖,长廊边上一盏盏球灯,就像是星子闪烁一般。
这次的画用了一点水彩的手法,比普通的丹青更能凸现灯光的光晕,光是看画就能想象到现场会有多美。
“这只是个雏形,我做得匆忙,后续还要在结合南离宗的特色还有经书意象做丰容。”
“我的具体想法有:第一·······”钟晚芍巴拉巴拉说了近半个时辰,再抬头时觉得眼前三人都傻了。
幽云子罕见地露出一点激动的神色,“钟小姐,这次布道大会的现场就全权交给你了,我要去信请圣城的诸位前来观礼!”
他拽着还傻着的善存子兴冲冲地跑了。
妙音真人看着钟晚芍微笑的样子发愣——她真的很小,岁数不过零头,但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有那么多奇妙的点子,哪怕是大场面见惯了的人也不禁去畅想她所描述的会是怎样一个场景。就像是一株皎洁的芍药,摘下来发现下面连着一个望不到边的花田。
两人交接完公文、印谍,约定即日开工,当然对外照旧是以提前五天的口径。
钟晚芍便回去了,刚进院子门,人就软软地倒下去了,还是迟吾行反应快,一把把人抄起来,又叫:“请郎中!”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就是一群人担心的眼神。
“呼,醒了醒了,还好没事,就是累的,我要吓死了。”
张理一边感谢梵天庇佑一边把早就炖好的虾仁粥端上来,还一叠声叫陈翠去看鸡炖好了没。
“你也太拼了。”迟吾行抱着刀坐着,一点没瞧出来昨天晚上拿刀架在郎中脖子上的架势。
“害,我这养着一大家子呢!能不拼吗?”
“你以后跟着我练八段锦。每天两遍!”迟吾行冷漠下令。
钟晚芍看起来很想再晕一次——
喝完鸡汤,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钟晚芍就被无情地薅起来干活去了。
最必要的选址问题解决了,钟晚芍就带着一众人去折腾胶囊旅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