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圣女殿,傅闻鹰准备好的第一套方案已经递了上去,又把钟晚芍之前的法子照猫画虎,拼拼凑凑,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皂砖?这是什么?”慈伽皱着眉头问。
傅闻鹰把样品递上来,钟晚芍敢把他的肥皂压出花样给自己的客栈冲噱头。自己自然也可以拿这个来做文章。
“这太粗糙了,不行。”慈伽想也不想就回绝。
“我们是祭祀用,又不是洗澡用,要这个做什么?”
“可是——”傅闻鹰还想再争取一下,“它很香的。”
“南离宗的熏香比这好闻多了,而祭祀之处样样都要循例循制,不可随意更改。”慈伽冷酷地回绝了。
傅闻鹰只好尴尬地叫人再把肥皂拿回来。
气氛有点尴尬。慈伽对第一套方案并没有非常满意,
他开口道:“不如圣女冕下去国师大人处问问?国师大人既住在此处,与您又是旧识,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慈伽迟疑了一下,推说;“国师大人来此有其余要务,谁也不能求见。”
“他们不见,您不一样啊!”傅闻鹰说完这话见慈伽没什么继续聊下去的欲望,便告退了。
慈伽在殿内犹豫了半晌,开口道:“把我那件金色百蝶穿花裙拿来,我们去向国师大人请安。”声音难掩的忐忑与期待。
弓卿月住所外,慈伽礼貌地将自己的来由说出,那守门的翎卫没有一点表情,只是冷酷地答道:“国师大人有要事在身,闲杂人等,谁也不见。”
慈伽又客气地将自己的理由复述一遍,希望烦请翎卫去通传询问一声,翎卫和没听见一样,只说“国师大人有言,灵殊殿一事他已知晓,届时自会出席,在此之前,谁也不见。”
慈伽见等不到回应,便搀着侍女走了,指甲深深掐到了流叶的胳膊上,流叶痛地眼泪直掉,却不敢吱声。
钟晚芍这里,雏形已经定了下来,剩下的方案也都和陆向阳讲过了。
“这些灯,要是等比例缩小的话,上面的画怎么办呢?想要精细很难吧。”
陆向阳提出了自己的困难。
“没关系,你且等着便是。画我自己想办法。”
万事俱备,钟晚芍又上了一次南离宗山门。如今山门的侍卫已经与她很熟了,完全实现刷脸开门。
经过布道大会一役后,钟晚芍与妙音真人的关系上前了一大步。
如今,已渐渐处成了忘年交一般,这次上山,既是为了看顾各位旧友,也是想问问看能不能打听到国师大人的喜好。
虽说牧某已经说了,“凡她所做,无人不喜”,可钟晚芍惯常不打无准备之仗,若是能多有渠道,做到更好当然要尽力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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