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首饰虽少,但是都下了功夫的,看起来正式又不刻意隆重。
少女手中提着两坛酒并一把纱布裹着的弯刀,脚边还有一大堆礼物,怀里抱着一束······韭菜花?
钟襄宁在门旁披甲人震惊的目光中飞快地走出来,接过少女手中的酒坛。
“怪重的,勒着不疼吗?”
“还好嘛,你先帮我看看这个酒行不行,我真的挑不了酒。”
两人自如地交谈着往里走,管家这才赶出来,指挥手下人赶紧去帮这位“堂小姐”搬东西。
钟襄宁叫人先把东西堆到自己老爹院子里。带人先去钟府里转圈赏景去了。
说是景,还是贯彻了北境“住的随意”的作风,什么卧房、书房、练武场,除了规规矩矩的布置,一点有品位的东西都没有。
只有刀兵堂,上下四壁都画着大大的兽面家纹,里面各色武器排成一列列,像是在排队点名一般。
开刃的,未开刃的,还有各种提的、握的、砍的,圆的,扁的,满满当当,眼花缭乱。
钟襄宁自豪地说:“有几件确实不错,但你新得的那柄弯刀放在这里也能排得上号,都是好东西。”
钟晚芍欣慰地拍了拍身侧的刀。
确实,她最近的强身健体项目换成练刀了,这柄刀真的很适合她。
两人走出刀兵堂,听钟襄宁侃侃而谈:“武器最讲究一个眼缘,只要你用得合适,就是最顺手的。”她一边说一边双眼闪闪发光,一看便知对自己的枪十分满意。
想到了什么,她指了指远处偏院的屋檐对钟晚芍说:“你父母现在住那边,并不与我们一处,我们这边军中机密多,父亲不让他过来。”
钟晚芍噗嗤一声笑了。
可怜的钟箫,就算靠自己爬上了正四品在本家还是一点地位也无。
逛了一圈,再玩就不合适了,钟晚芍便拉着堂姐赶紧去拜会伯父。
钟鼓其人,身高八尺,脸庞坚毅,身上的肌肉遒劲有力,面孔十分不好惹那,对钟晚芍倒是挺亲切的。
钟襄宁想必提前和他打了预防针,钟鼓看到她简直有些眼神闪闪发亮了。
“你就是酒壶山阴英雄冢的承建人吧,天策军几个老东西特地寄了画来跟我炫耀,弯弯什么时候有空给咱们抚远军也来一套,咱都是钟家自己人。”
钟晚芍当然应承下来。钟鼓更高兴了,尤其是看到自家侄女带来的大月氏马奶酒,眼神发绿地往上扑。
被钟襄宁踹了一脚,“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