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庭占他们推测的不错,洛华的确和两个人走了,而且是她自己决定跟着走的,因为那两个人是父亲派来保护她的暗卫,就在回清宁城的路上,她被这二人拦了下来。
当洛华听到他们诉说的一切之后,她然后毫不犹豫的跟着他们奔向了另一个地方,那里正预谋着一场刺杀。
一只白鸽划过天际,落在都城边外一处农家小院中,鸽子蹲在土墙上“咕咕”的叫着。
一个俏丽的女孩从里屋跑了出来,一席湖绿色长裙随着她的脚步飘逸灵动,束在头顶的长发随风飞舞。
民舍的纸窗半开着,一个白衣男子缓步来到窗边,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步子也有些摇晃,一副大病初愈的虚弱样子,他微笑地看着女孩把飞来的鸽子捧在手里,然后缓缓的合上了纸窗。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跟随君家和墨家的水灵和仇万斌,五天前,他们跟着君家和墨家进了都城,因为水土不服的缘故,仇万斌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水灵带着他看了大夫,本想住到客栈中,可是去除了买药他们身上的银子却不够了。
好在水灵的父亲在都城还有一处落脚之地,一座建在郊外的草房,只是房子被搁置了很久,有些残旧,不过也好在无处可去,水灵买了些纸糊了窗,将屋子清扫了一番,却也没那么不尽人意。
安顿好仇万斌,水灵再一次进了都城,这一路水灵可以确定无论是她的君伯伯还是墨伯伯都没有背叛的心思,所以她便打算将手中的钥匙交给他们,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她不得不选择按兵不动。
当君、墨两家到达都城,皇帝的使者便将二人引入了一处院落,据说是先皇的兄弟,彻连同里面的东西都如原来的样子未动一分,若不是看重了这院子易守难攻的构造,皇帝也不会将主意打到这里来,但这毕竟关乎国家命脉,实在马虎不得。
而自两家入住的那一日开始,这彻王府便被里里外外的重兵围了个严实,水灵原本也没在意这个,毕竟皇帝又没限制里面人的行动,更何况自己又是送钥匙的,可就当她要登门拜访之时,水灵却发现了一处异常。
那是一个刚刚换岗的军卒,他原本走在五人小队的最后面,站了一夜的岗哨,神情有些疲惫,而就在他回营帐休息的路上,当这小队经过一个胡同拐角处时,一个人却用刀抵住了他的脖子,而另一只手则呃止住了他的呼喊,他迅速的将军卒拖到了一处院落的后门中。
就在水灵在猜测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门中刚刚被拖进去的军卒又走了出来,他很快跟上了五人小队,安静的走在队伍后面,感觉仿佛什么都发生过,但眼尖的水灵儿却看出了不同,因为这个军卒的眼神很锐利,丝毫没有疲态,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的身形样貌虽然与那军卒一模一样,但脚步却比那军卒轻盈很多,尽管他已经尽力加重脚步,但那刻意的动作却无法瞒过水灵的眼睛,他会轻功,而且还很不错,水灵肯定。
水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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