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华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自己哪壶也没开,还是别提了。
“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挨揍?”祁环温柔的瞪了一眼何华华,叹道:
“要是只是挨揍,那就简单的多了……”
祁环还在因为自己的秘籍被当成酿酒秘籍被没收的事情耿耿于怀。
“我听得,吵吵闹闹的,是不是双鱼湖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华华姐?”
祁环看着歪着脑袋笑嘻嘻的何华华,心中有一丝怯懦,一种被人喜欢而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接受的怯懦。
“没……只是,孙家爷爷昨夜死了而已!”
何华华耸了耸肩膀,说道。
“而已?孙家爷爷死了?!”
祁环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隐约觉得不太寻常,毕竟前两天还看到孙家爷爷在家门口坐在石磨上晒太阳,虽说行动不便,但是气色蛮好,笑盈盈给来往乡邻还在打着招呼,怎么一大早就听到这个噩耗。
孙家爷爷是个典型的好人,孙家在双鱼村有二十多户,他是其中之一,一生娶了两个媳妇,却没生下半儿半女,老伴早逝。听说几年前给车家院子搭瓦房的时候,摔了下来,伤了脊椎,下半身有点不遂,车家倒也没亏待他,花钱治病,找人帮他耕种田亩。
一联想到昨天车家就把田亩划给了祁家,好似车家未卜先知呢,或者只是巧合,毕竟孙老爷爷已经没有劳动能力了。
“你爷爷呢?去孙家了?”
“没有,今早被刘大脑袋叫走了,应该又是去了车家吧!呶,面疙瘩汤,有牛肉丁的,还剩下一碗,快来吧!”
何华华毫无禁忌的抓起祁环的手,已独有的强拽方式邀请他吃早餐。
“华华姐,我觉得你怪怪的!”
“那有?只是觉得你昨天威武嘛,竟然敢板砖拍刘大脑袋呢!小瞧你了,厉害了,难怪祁一疯…..说错话了,祁叔叔不敢打你了!”
看样子,长大成人的标准,在任何人眼中,就是拥有暴力能力。
这让祁环有了一点点对付祁一疯的想法。
……
吃饭的半个时辰当中,何老伯黑着脸从外面进来,带来了几个令人不安的消息。
今天一大早,一百里外的县城,车家派了十几个车家分号镖师来了,一个个粗壮恶煞,手中还有各式各样的兵刃,一看就是武林中的好手,听说还要请来县城道馆中一个穿着袈裟的道士,风闻这家伙丧事念经,喜事占卜,平时看风水,反正这一行的钱能赚的,他都会转变身份去赚。
何老伯言语当中,对车家将要请来的袈裟道士大为不满,但是祁环和何华华却以为,这个袈裟道士该是来办孙家爷爷的丧事,对于十几个武林好手的用意,他俩并不知情。
何老伯知道,此时车家的铁书诅咒是与会各方长老们需要坚守的秘密,但是他对于车家明目张胆的从分号当中派来厉害打手的事情,会不会无形中给村民更多的提示呢。
何老伯命令道,祁环和华华从今天起,哪里也不能去,就龟缩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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