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没有一个人知道白骨亭到底是什么,即使车家唯一的直系后人车鸣,也因为传承断裂而稀里糊涂,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祁家的公子……”
“侄祁环!”
“嗯,祁环,这个亭子因为常年浸泡在水中,所以颜料全部消失不见了,其实与原本的长生亭一样,怎么能叫白骨亭呢?对了……这白骨亭的叫法是不是当天就是你叫的……小孩子可不要乱起名字……听起来有点异想天开的味道!”
“这个白色亭子到底是什么原因,突然冒出来,现在各族上正在研究,一旦有了结果,会及时告知大家的……请大家放心,没什么事!”
车鸣呵呵一笑,看向祁环的眼神复杂。
是,不该叫白骨亭,华华姐说了,这个亭子上面刻着三个字:枉死亭!
没有人看到吗?
何老伯也没有看到吗?
祁环看一看皱眉不语,微微低着脑袋看鞋的何老伯。
没必要再纠缠这个事情了,只要车家没有半夜逃跑的意思,其他人也没有必要过于担心。
祁环礼貌的点头笑道:
“多谢车族长的坦诚,这下大家都心里有点底了……”
有点底而已……
车鸣笑了笑,转身从人群让开的缝隙中走了,众人这才纷纷散开,继续回家钻进温暖的被窝续梦去了。
祁环并没有走,他看着车家忙碌的家丁们,给一直端坐在帐篷中纹丝不动的飞鹤道长外面一丈方圆,又围上了一圈高高的红布幔帐,彻底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红布幔帐绕着五根插入地上的长木棍形成围绕,五根木棍的顶端上,又插上了迎风摇晃的五色三角旗子,那是飞鹤道长桌上的法器之一。
家丁们快速的完成任务之后,急匆匆的走了,只剩下一个饶有兴趣的祁环,还有一个没有离开的人,是何老伯。
何老伯背着手,腰似乎更弯了,他走过祁环的身边,瞪了一眼,笑骂道:
“臭小子,长大了,有想法了!”
祁环不好意思的挠一挠后脑勺,笑着,跟着何老伯往家走去。
“也好,车族长该明明白白的告诉大家,藏着掖着只会让大家觉得居心叵测,哪怕你是真心为了大家着想……”
“不过一个成熟的男人,一定要学会藏拙,而不是锋芒毕露,不然迟早要吃大亏的,知道吗?”
祁环乖巧的点着头,毕竟何老伯是他感觉唯一亲近信任的长辈了。
……
祁环回到了和屋外一样寒风凌冽的茅草屋中,他想起了车族长叮嘱的话,用红纸糊住后窗,可惜别说红纸,就算草纸都没有的,要不要去何老伯家要一些,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深更半夜的,再去打扰多不合适。
后窗外隐约能看到一角红布幔的围场,大雪似乎下的更凶了,双鱼村此时正在沉睡,寂静一片。
祁环那有睡意,闭上眼睛,脑中总有几个人影晃动,一个是那个怪道士,威风凛凛,剑气荡漾,还有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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