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的午年午月午日午时而炼制,辟邪挡煞、驱鬼封妖,无往不利。”
禹飞摆摆手道不需要剑了。
店员又道:“长浪金刚铃,一铃摇动鬼哭魂颤,音波攻击无所遁形,实乃降妖伏魔居家驱鬼之必备法器,客官一定要来一个。”
禹飞点点头收下了,具体有没有用不知道,但万一有那么一丁点儿呢?
店员大喜,又介绍道:“驱鬼黄符,一符定鬼魂,灭恶煞,是每个驭鬼型修士的必备之物。”
禹飞看了一下,和修士的符箓有八分相像,不过上面刻画的恐怕都是一个驱鬼的符文,当下也买了一些。
店员喜不自禁,拿出一罐黄色液体道:“要说这驱鬼利器,怎能少得了此宝呢,尤其是咱们成年人,必须得带上几罐,昨晚收集的新鲜童子尿...”
禹飞不等他说完直接瞪眼怒道:“滚,这玩意要是没用我拿回来逼你喝了。”,什么叫咱成年人,必须得带上,我可以自产好吧!
随后买了个捉鬼的阴阳镜和几片小纸人离开了,店员喊着还没买全,禹飞懒的理会了,主要是发自内心的觉得不靠谱,不如自己一剑来的干脆。
买完捉鬼法器后禹飞出了商场,叫来一个无人驾驶的飞梭车,往鬼修交易中心而去,与其自己一路去寻找鬼修老师,还不如主动去买,省时省力。
走进鬼修交易中心,倒是和星宫内有几分相似,一楼是待客大厅,主要提供休憩、讨论和咨询所用,二楼及以上才是商品展示区,依次往上,二三四五楼都是练气期鬼修,六七八楼是筑基期鬼修,九十楼是结丹期鬼修,再往上禹飞发现这个临时的身份,没资格去往十层以上,也不知道最上面有没有化神期的鬼修卖。
每个鬼修都被封印在类似“封鬼”的玉片内,旁边附有详细的说明和价格,看中了就可以拿走去前台结账,倒也十分便利。
禹飞检索了一下,文化型的鬼修,还真有,生前都是在大学教书的,不幸化为鬼修,被捉捕到此贩卖。
禹飞算不上泥腿子,在地球也是上过军校的,但是你要他教万福春秋史记、唯物辩证那就太为难他了,高中学的那点都还给老师了。
所以必须得买几个文化课老师,给万福上课,毕竟万福这怨灵之体,没办法送去学校,只能请家教,普通的家教还不对万福胃口,这鬼修老师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自己也可以跟着一起学,弥补一下文化短板。
转了一圈,禹飞惊喜的发现,这些文化型的鬼修相比同级别战斗型鬼修,便宜了好几倍,而且由于平时就没什么人买,可选择性也不少。
禹飞从青伞内唤出万福,索性让他看眼缘来挑,说明上都差别不大,不如挑几个万福对眼的。
一个小时后,禹飞总计挑选了六个文化课鬼修,收取他们的牌子后,又拉着万福去结丹期鬼修区域,想找一个使枪法的鬼修,前期教万福用枪。
找了一圈,竟然发现一个都没有,这结丹期的战斗型鬼修本来就是紧俏货,若是用剑的倒还剩下不少,用枪的竟是一个也没了,把禹飞搞的好一阵纳闷,看来只能去阴灵地界找了。
不过好歹把文化课的老师凑齐了,也算了了一桩事。
此时迎面走来一青年,淡蓝色净面长袍披身,腰间绑着一根赭色玉带,围着万福转了一圈,眼中的贪婪不加掩饰,对禹飞说道:“你倒是好气运,竟然和一只鬼婴签订了契约,打个商量,开个价,卖个我。”
禹飞瞥了一眼,修真界还真是哪里都不缺乏傻逼,不过自己没兴趣做那装逼打脸之事,没有做任何理会。
那青年见此,声音带了一份厉色说道:“小爷我看中他了,开个价或者按修士的规矩,擂台争夺,作为一个驭鬼型修士,你不会连赌鬼的勇气都没有吧。”
禹飞懒的理会他这么低级的激将法,这种筑基修士真的没办法入禹飞的双眼了,只是不耐烦的道了句:“你看中关我屁事,死一边去。”
青年顿时大怒,气得满脸胀红,指着禹飞威胁道:“我爹是这镇鬼城定远将军,别以为你可以轻松走出去。”
定远将军?如果没记错,应该是五品了,军衔不低,不是结丹大圆满就是元婴初期修士,再加上他是一个将军,手中说不定有用枪的鬼修,于是反问道:“你爹手里有用枪的结丹期鬼修吗?”
青年一愣,这小子有点傻?突然问这一茬,但还是傲娇的回道:“确实有个用枪的结丹后期鬼修。”
禹飞笑道:“好,我陪你赌,你打赢了我,这‘鬼婴’就输给你;你要是输了我也不要你的鬼修,只给你长个记性。”
青年看着禹飞思略了一下,笑道:“好,明日擂台见。”,说罢留下联系方式,约好了具体时间和地点,又将彼此的信息从网上录入擂台系统,各预存了一万灵石,算是提前预定好了,不去的那一个不仅会被众嘲,预存的一万灵石也归对方所有。
禹飞配合他弄好预定,这青年出现在结丹期鬼修区,想必手底下是有结丹鬼修奴仆的,这应该就是他的底牌和自信所在。
但他想不到,禹飞现在隐藏了修为,也是结丹期,完全不惧他,而且压根就没有啥“鬼婴”...
禹飞看着青年自傲的远去,笑着摇了摇头,不成想自己有一天也要打了小的逼出老的。
虽然他只是一块破砖,引不起禹飞丝毫兴趣,但是他爹是快玉啊,到时候将比斗规则限定在元婴以下,纵使天大的官,在明面规则下,这亏也得吃着。
收了万福,去前台结了帐,禹飞回到酒店,等着明天的无聊比斗,只是心里盘算着,怎么闹大一点,说不定还可以多赚一些鬼修老师回来。
那就加点彩头吧,禹飞嘴角一笑,摸了摸万福的脑袋道:“你出生虽然不好,但遇到了我,应该算是幸运的吧。”
翌日,天色将明,禹飞放下手中史记,缓缓走出门,朝比斗擂台而去,之所以去这么早,是想顺带看下其他的驭鬼型修士战斗,多看一些多几分了解,下次碰到不至于吃暗亏。
而擂台处也如禹飞所料,大量的驭鬼型修士都在双双比斗,之所以这么热闹,根源在于驭鬼型修士的比斗,和普通修士比斗有本质区别。
他们可以选择只让一只鬼修去战斗,一来检验自己手下鬼修的能耐,二来也算是培养,三来还可以当做一场小赌疫情,反正赌注随双方下,输赢有时候就是几百块灵石的事。
这就好比人类斗蛐蛐一样,又像斗兽场奴隶比斗,驭鬼型修士只是看戏的奴隶主,比斗就是图个乐子,所以这比斗擂台基本每天都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当然禹飞和那青年下的比斗,并不是单个鬼修的战斗,而是传统的决斗,可以使用一切规则内的手段。
将至晌午时分,那青年在几个家丁的开路下,依约而来。禹飞见时间差不多,上了擂台,道了句:“秦汉,请指教”,算是礼节性问候了。
那青年也按规矩道了句:“段江”,说完放出五只筑基期鬼修,列阵而待。
禹飞撇了一眼,唤出狄安道:“有兴趣就玩玩,没兴趣就算了。”
狄安回道:“愿意一试。”
禹飞点头,在擂台后方寻地坐了下来,斟酒自饮。
听得下方有人议论道:“又一个倒霉蛋,这段江最没武德,打赢了嘲讽,打输了喊他老子去城外堵截,将输掉的战利品抢夺回来不说,甚至还要打劫或害人性命。”
“可不,他现在还有心情喝酒,回头得喝自己眼泪了,甚至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禹飞听得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一丝寒光,这么没品的一个人?那不如索性为民除个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