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得见,不曾想他竟如此狠辣。
这祝家只是劫掠了灾区粮食尽然想将他除名,就算是有仇的势力,也不至于如此啊!除非是苦大仇深,或是世仇,但瞾盟新立,没听说祝家和禹飞有什么过节呀。
祝家家主怒极反笑,“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好生霸气,不讲任何道理,没有正规凭证,悍然想将我祝家除名,若都像你这样,这修真界早就乱了套了。你就不怕事情传出去,有损你禹盟主的威名吗?”
说完看向那丁哥儿喝道:“全部拍下来,让天下看看,他瞾盟是如何的霸道无理!”
那丁哥儿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哪里敢哦?
祝乐生怒道:“给你加钱!”
丁哥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道:“这桩报道加钱也不好使,我怕有命拿没命花啊。”
禹飞笑道:“按他说的,好好拍摄下来,当然了,钱由他出。”
丁哥儿闻言连连点头道好,指挥自己团队开始拍摄。
禹飞回首对祝乐生道:“乾清国上水镇祝家,秘密劫掠运往沦陷区的粮食,中饱私囊,致五亿同胞生死于不顾,心之狠,令人发指;恶之念,千夫唾骂!”
“是你主动交代同伙自裁以谢天下,还是让我动手,斩你以告慰天下!”
人群再次一惊,这是要大开杀戒啊。早就听闻这禹盟主心怀天下,疾恶如仇,不曾想,竟到了如此地步,为了一些凡人,公然得罪仙家势力。
祝乐生讥笑道:“我算是看出来了,禹盟主这是要杀鸡给猴看啊,只是我祝家,不幸被你给挑中了。”
禹飞冷声回道:“不,你不是鸡,你是猴。你这只猴,我要杀,其他的猴我都要杀。有句话当着镜头,撂在这里。”
“飘渺星所有的势力,不管你在什么地方,只要你劫掠了灾区粮食,我和瞾盟都会来审判你!那些想劫掠还未劫掠的,摸摸自己的脖子,够不够硬!”
习,家家主庆幸道:“前些日子看到那祝家越发豪阔,给家族弟子和供奉的灵石都涨了,那叫一个羡慕妒忌恨啊,当时也动了劫掠灾区粮食的念头,幸好忍住了。”
水家家主也庆幸道:“族内也有人建议劫掠灾区粮食供养自己,还好我水家素来以仁义行走江湖,思考再三后,被我和一众长老给否决了,不然今天也要生祸事。”
底下
看热闹的人群也低声私语道:“这恶人并非没有人磨啊,听说这禹盟主救人时大义,杀起人来也残酷无情,今天倒是可以见识下了,是不是真的那般嫉恶如仇。”
“应该是真的,末日危机那会,他可是带人几乎将全球山匪盗贼杀了个尽绝,杀的那些恶人不得不弃山从良。”
“拭目以待吧,我们这有人劫掠灾区粮食,恐怕别的地方也有,他这是同时向所有劫掠灾区粮食的势力宣战!”
此时祝家二长老闻讯赶来,劝祝乐生道:“家主,不如将灾区粮食都还给他,再认个错,此事揭过吧,他和瞾盟正在势头上,不好惹。”
其他家族成员也纷纷附和点头,劝祝乐生退一步。
祝乐生瞪了二长老一眼,传音道:“下面人叽叽喳喳也就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早就身不由己了,还有两头狼在看着呢,今天这仗非打不可,不然躲了白天躲不过晚上。”
说完他忽然明白了过来,这二长老是在故意和自己对立,祝家赢了他安然无恙,还是他的二长老;祝家输了他这个族长被杀,群龙无首,而他二长老则顺势道歉认错,将所有罪责推卸到他这个族长身上,那这祝家家主之位就是他的了。
眯眼看了二长老一眼,嘴角微微一笑,也罢,这禹飞也不可能将祝家男男女女、上上下下全部杀光,到时候需要有人掌控大局,就便宜他吧,也算是留一份香火。
又朝祝家大院那边看了一眼,那两个狼人还不现身,恐怕是在等我们先打一波消耗,表示一波忠心。暗叹一声,传音给自家父亲道:“父亲,出关吧,孩儿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都无法表忠心。从那两个狼人来这里的一刻,我祝家就没有退路了,不如全力一战表示下诚意,还有一线生机。”
随后又对禹飞道:“既然禹盟主想将我祝家除名,警示天下,那我祝家也不能不配合,不然这独角戏你也唱不下去,那就按江湖规矩,做过一场,既分高下,也分生死。”
那二长老急道:“禹盟主,若我祝家愿交出全部灾粮,还倒补一部分,此事可否揭过?”
禹飞看着他摇了摇头道:“我放过你们,谁放过灾区五亿民众?你们现在只是怕死,而在此之前确有无数的灾民因你们而死!一个吸食民血的侩子手,一个杀人犯,此刻来卖可怜、博同情不是很可笑吗?”
“如果犯下了罪孽,杀了人,可以用后悔来弥补,那这个世界就太可笑了。”
此时一道浑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那我告诉你,这世界远比这更可笑,犯下的罪孽,杀了人,根本不需要用后悔来弥补,只要你足够强,罪孽不加身,杀人不用理!”
禹飞眯眼一看,一个道袍老者落在擂台之上,看着禹飞道:“祝家,祝正阳,请禹盟主赐教!”
禹飞思考了一下,眸子里寒光闪过,微笑道:“说的在理,如果你击败了我,那祝家可安然无恙,犯下的罪孽,杀过的人,便如过眼云烟,被时间抹去。”
禹飞走向台叹道:“这世界是块画板,已经被世人图黑了,我不喜欢。”
祝正阳冷笑一声道:“简单,两眼一闭,死了便是。”
禹飞哈哈一笑,“是极是极,不过我暂时没这种想法,眼下只想将祝家勾勒的全部抹去,重新画上几笔,让这上水镇稍稍顺我眼一点。”
祝正阳哼了一声,“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是不是真如传言那边,元婴以下无敌手。”
说完双脚一踏,在擂台上嵌下两个脚印将自己固定,随后拔出一把鱼头刀,浑身金光一闪,猛然一刀斩下,十几米长的金色刀光聚而不散,像银河坠落一般砍向禹飞。
禹飞眼睛一眯,不仅擂台,四周都被金色光芒笼罩,台下的观众更是忍不住将手遮挡在眼前,吓的后腿了几步。
凌厉的罡风将禹飞的衣摆吹的猎猎作响,赞叹道:“这术不错,若是刀光有千米来长,开山裂河,相当合适。”
说罢缓缓抬手,竟是将占据了半个擂台的刀光,生生托住,单手!
轰然一声,擂台崩裂。
禹飞看着眼前被斩断,飘起的几缕发丝道:“比想象中厉害,你应该还没全力,让我看一下你的全力吧。”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