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你倒提醒我了,我该给咱们做两身盔甲。”
“盔甲太重了,一个头盔,一副护膝就行了,”我道。
“不不不,还是盔甲好,我这就找母亲去。”
苏若不同意给两个女儿造盔甲,端雅便拿出三妹妹那套说辞来,“骑马时若穿上盔甲,便可护住整个身体,母亲也要为我们的安危着想。”
“你还用你们的安危来说嘴了,你将端宁拉去学骑马,可有经过我的同意。”
“端宁同意了。”
苏若眯着眼睛道:“我怎么觉着,端宁不像爱骑马的样子。”
“母亲不信去问三妹妹,女儿还能撒谎不成。”
“可我给端宁请的学画画的师父,已经找到了,不日便要来府上教学。”
端雅道:“那不妨事,端宁只跟我学一个半时辰。”
“一个半时辰,”苏若有些心疼,“她年小你叫她学半个时辰就行了。”
“母亲半个时辰能学到些什么,要学便好好学。”
苏若想着端雅也是大姑娘了,会自己调停,又想起三房的端柔来,“你明日起叫上端柔和你们一块玩。”
“端柔不是被她母亲拘在阁里做针线活吗?”
“你三婶不是个爱惜孩子的,我听下人说,她心气一不顺,不是掐端柔,就是骂端柔,那孩子比端宁还小些,她就令她不分白昼的做针线活。”
“小孩子正是娇弱长身体的时候,被她这样磋磨,也是可怜,你们小姐妹间一块玩乐,也叫她松泛松泛。”
“这三婶真奇怪,知道了,明日学骑马时,我派人去请四妹妹。”
苏若知道端雅派人去请端柔,恐怕扬琴不会让那孩子出来。便让吴嬷嬷带着两个丫头,并五十两去三弟妹那里,又教了吴嬷嬷如何行事。
丫头看吴嬷嬷来了,连忙进去回禀,“三夫人,大夫人身边的吴嬷嬷来了。”
“她来做什么。”
“这奴婢也不知道。”
扬琴放下手里的绣品道:“叫她进来。”
吴嬷嬷掀帘而入,先给扬琴行礼道:“给三夫人请安。”
扬琴也不叫起,只阴阳怪气道:“什么风把吴嬷嬷吹来了。”
“奴婢是大夫人派来的。”
“我都这样了,大嫂还有什么不满,还派你来笑话我不成。”
吴嬷嬷心想,要不是大夫人面慈心软,没将你这个往怀孕妯娌的补汤里,下藏红花的毒妇送去法办,你哪还有这清净日子过,瞧她这幅光景,倒像是毫无悔过之心的。
“大夫人给三小姐请了位老师,学习画画,想着两位小姐年岁相差不大,一块上课学些东西才好。”
“我家端柔怎能和大嫂的女儿相比,不牢大嫂费心了,端柔不去。”
吴嬷嬷又慢悠悠地道:“大夫人说了,三夫人将四小姐拘在阁里,日夜不停地做些针线活,一月也只是能赚五六两,可孩子还小这般劳累也不是个事。”
“大夫人每月多给四小姐五十两银子,叫她出来学些东西,不知三夫人可愿意。”
扬琴本想说自己的孩子,想叫她做什么便做什么,可一听给五十两,这可是五六个丫头,做一个月的针线活,才能赚得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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