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玩,寒星怕他吵到女儿。
“你拿出去研究吧!别在里头吵到咱们端佳。”
谢晋表带着滑板去了外头,寒星也没叫丫头婆子们还在外头站着,都让她们去下人房里烤火了。
诺大的院子里,倒显得空落落的,谢晋表看左右无人,便想试试端宁送来的东西。
站上去试着滑了两下,哎!别说,还挺好玩的。
他又试着滑了几圈,便先把一只脚落在滑板上,另外一只脚使劲一蹬,滑板就飞出去好远。
谢晋表没掌握好蹬滑板的力度,也没看清前面有棵五子松,直直的撞了上去,又跌落到地上,这回可好,头和屁股都受伤了。
“哎呦!夫人,快来拉我一把。”
寒星听外头夫君正在痛呼自己,连忙出去,发现夫君扶着额头坐在树下,而那块滑板卡在树杈上,要掉不掉的。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寒星一边拉夫君,一边问道。
“没事,就是摔了一跤。”
“该不会是玩那个滑板摔的吧!”
谢晋表没说话。
“我看就是,你啊!多大的人了,还玩小孩子的玩意儿,还把自己摔伤了,若被人知道了,看你羞不羞。”
“夫人别往外说,也不用劳动请医者了,我休息几天就能好。
“真的,要不还是请医者来瞧瞧。”
“不用,不用,夫人听我的就是。”
后来几天府上的下人老看见二爷,一手摸头,一手摸腰,古里古怪的走路。
等谢晋表好了后,又想在研究下那个滑板,寒星告诉他,已经收起来了,以后也别想玩,谢晋表只好作罢。
我们坐着马车到了阳平湖,湖面早有不少穿着冰鞋的人在上面玩了。
入冬以来,大雪绵绵不断,阳平湖水结成了厚厚的白冰,广阔的湖面,就像一块洁白平滑的雪镜。
我们到的时候,早有不少人穿着冰鞋,在上头滑行了,我抱着滑板跳了下去。
跟来的嬷嬷在我身后喊道:“三小姐别忙,我们先去看看湖面的冰结的结不结实,您再下去也不迟。”
“没关系,下了这么久的雪,这冰面肯定很坚固,”我上去后用脚跺了几下,确认水面结的冰很厚,完全可以在上面自由玩耍。
我把滑板放在冰面上,开始滑了起来,很好,上辈子的玩滑板技术没丢。
我在冰面上绕着圈滑了好几次,流香几个原本还跟在三小姐身后,深怕有什么不妥。
后来围观看三小姐滑冰的人越来越多,她们都快挤不进去了,就站在外围望着。
嬷嬷怕冷,告诉几个丫头看好三小姐后,便回另一辆马车上坐着了。
其他几人看了会儿,也各去找自己的乐子了,想着冰面上好找人,三小姐也不会乱跑的。
我今天未免累赘不好玩滑板,只用紫色缝着珠翠的飘带缠在发髻上,发尾也用一根结成蝴蝶结的丝带绑住,垂下来的那两根,一直在风里飞舞。
我突然飘飘然起来,感觉自己是这片雪镜上最靓丽的风景,我就是完美,完美就是我。
跟着常宁县主来的滁阳璟,此刻坐在平阳湖的亭子里,平阳湖阔广,位于它中心的平阳亭也修建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