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我们又去告诉了四姨母一声就出去了。
“我们先从何处查起,”周显宗问。
“自然是去先找受害者了解情况,”我道。
我们打听好了几家受害者住哪,找了最近的一家去了,把门敲开后,我们和善地问道:“大嫂子,我们想向你打听打听那个采花贼的事。”
妇人神色几经变幻后,说了句不清楚,就把门关上了。
我观察了一下她家的居所,是间两进的宅子,不大不小的坐落在巷子深处。
周显宗道:“她们竟敢如此不配合,我们亮出身份,看她们还敢不敢把我们晾在门外。”
我道:“连你父亲亲自去,她们都不配合,我们能有什么身份可亮的。”
赵芳玉道:“要是让我见到事主,三句话之内,保管她什么都跟我说了。”
哎呦我去,我算是知道我们三,是什么查案风格了。
我观察观察再仔细观察。
周显宗,我亮出我身份来,她们不敢不说。
赵芳玉,任何女子见到我,知无不言言而不尽。
我懒理他俩,去了隔壁敲门,“端宁你敲别家的门做什么,”周显宗问我。
“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是位老妇人来开的门,她眼球有些浑浊泛白了,巴着门边问道:“几位敲门,有何事。”
“老婆婆家您知道隔壁那家姑娘的事吗?”
“不大清楚,不过我家夫人知道些。”
“那可不可以让我们进去问问你家夫人。”
老妇人来开门后道:“请进。”
进门后我又帮她关上了门,在她颤颤巍巍的指引下去了正厅。“几位稍后,我去请我家夫人。”
周显宗看着老婆婆的身影道:“她家怎么还用如此苍老的仆人。”
赵芳玉道:“大概是没钱买新仆人吧!”
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来了,先是把我们挨个打量了一遍才问道:“你们是。”
“您好,我们是来查采花贼案的。”
“你们是什么人。”
我拉过周显宗,推到夫人面前,“这位可是周知府的儿子,他是奉他父亲之名来查案的。”
“您若不信,我们明日可补一份查案文书来给您瞧。”
妇人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你们请问吧!”
“隔壁出事的女子,今年几岁。”
“十四岁。”
“平日里喜欢做什么。”
“那孩子只和自己母亲还有一放远亲婆姨作伴,父亲不在了,她们几人考织布刺绣为生,日子也还算过的去。”
我看了一眼坐在我身侧的赵芳玉和周显宗,“记下来啊!”
赵芳玉一脸懵懂地问我,“记什么。”
“把这位婶婶说的关于,这位姑娘的一切,都记下来。”
赵芳玉道:“不用,小爷记性好。”
“啧!”
我看着中年妇人道:“冒昧请您借我些纸笔,我想记一记您说的这些。”
“张妈去找些纸笔来。”
等了几息,老妇人端了几盏茶来,口中道:“夫人茶来了。”
“纸笔呢!”
“您还要纸笔啊!老奴这就去拿。”
等纸笔拿来后,我认真记录了刚才问的问题,赵芳玉在看到表妹的字后,凝神看了许久。
“她家平日里和什么人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