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姑绕过桌子一角拿起画纸看完以后,憋住笑道:“姑娘那人确实不长这样,若她长这样,我是不敢给她水喝,也不敢和她来往的。”
“是我画的太狰狞了吗?”
“那个周大人手下有专门的画师,可以依据描述画出罪犯的脸吗?”
“根据描述就画,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赵芳玉道。
“据我所知,家父手下没有这样的人。”
“表哥你认识什么擅长画人物的画家吗?”
赵芳玉想了想道:“这倒认识,不过也得明日去请了。”
“那安姑我们明日再来打扰。”
安姑又道:“他的手也比我大很多,几乎有我的两个手掌大呢!”
我想还要多谢她肯配合我们,便道:“安姑你的记性真是太好了,这些消息非常有用,明日我们带了画师再来,你好好歇息。”
“对了,”我解下腰间的荷包,“这里有些银子,你拿去给你母亲抓药或是请个小丫头到你家帮忙做事,这样你也可轻松些。”
“这我不能要,”安姑把荷包推回我手里。
“我有力气,还年轻会自己奉养我母亲。”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看来你不把我当朋友,”我假装难过的要收起荷包。
“我这样的人,你愿意跟我做朋友。”
“你收下我的荷包,我们就是朋友。”
“那好吧!”
夕阳西下,碎金般的阳光洒在这座紧凑的小院里,也洒在少女和女孩白皙无暇的脸上,有层淡淡的光镀在她们脸上,有种近乎神圣的美。
上了马车,还有些兴奋的周显宗道:“怎么样,我们现在是不是直奔下一家。”
我道:“明日再去吧!等找到画师。”
“谢端宁,”赵芳玉突然对我直呼大名。
“什么事。”
“你是不是看见每一个事主,都要去跟人家交朋友送银子。”
“那倒没有,我是欣赏安姑身上有坚韧不拔的品质。”
“好,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自比她们。”
“嗯!以后我不比了。”
我低头翻阅着记录嫌犯的纸张,周显宗道:“人家要去做自梳女,你为何拦着,她都那样了,去做自梳女是最好的结果。”
“凭什么,她又没做错什么,说要去做自梳女,不过是自卑了,她不该自卑,她该堂堂正正的活着。”
“你自私,刻薄,没有同理心。”
“芳玉你看,你表妹这般骂我,你也不管管。”
赵芳玉立刻闭上眼睛,装睡装的很认真。
“自私,刻薄,没有同理心,”我就这样一便恨恨地盯着周显宗,一边道。
也不知说了几遍后,周显宗终于忍不住了,腾的一下站起来,我还以为他要跳车而去,却没想到他冲我做了个九十度抱拳道:“谢姑娘,我错了,您能别再说了吗?”
“好吧!”
我这才从怀里掏出纸张继续研究了起来,“一米七几,手掌还大。”
等等,我在现代的时候,也有一米七几个子很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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