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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苏轻诧异。
“有花瓣的香味,你的唇。”边说边轻啄了一下苏轻的唇。“呵呵。”见苏轻衣服被吓到的模样,万俟宁不禁愉悦地低笑出声。
轰!苏轻刚刚冷却的双颊又开始发烫了。
这!这!他家相公不会受刺激太深,疯掉了吧?要不然,今天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呃,痞?吻她也就罢了,竟然还调戏她?好吧,好吧,算她用词不当啦,以他俩的夫妻关系来说,应该说是打情骂俏才对。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家相公今天反常得很,他以前都是谨守礼制,叫她“娘子”的,而今天却一直叫她“灵儿”;他以前也从不会说这些肉麻情话的,从来都是温文尔雅、自制有礼得让人敬畏,今天却……苏轻心里不停纠结着。
“灵儿,你怎么到这儿的?”万俟宁轻声问着在他怀中的发呆的苏轻。
这句话让苏轻猛然惊醒,天!非花刚才一定看到了自个儿和他家相公拥吻的样子,苏轻的脸又开始高速升温,苏轻低低呻吟一声,用双手捂住了发烫的双颊。
“灵儿?”万俟宁不明所以,轻唤道。
“是我的朋友送我来的。”苏轻埋在掌中含糊不清道。
“朋友?谁?在哪里?”万俟宁向四周张望,并没看到其他人,收回视线,正想向苏轻询问,却见她一副羞不可抑的样子,顿时了悟,不禁笑得愉悦。
他刚才是孟浪了一点,失去控制了一点,竟然没有注意到周围还有其他人,打破了他一贯的作风。但他不后悔,她是他的妻,他们早该这么亲密了。
“灵儿,没有人啊!”万俟宁抓下苏轻捂住双颊的手。“好了,娘子,别难为情了,我们是夫妻呀。我想,你的朋友会谅解的。”
苏轻依言放下双手,嗨,惭愧,她可是现代人啊,竟然比他这个古人还害羞,真不知是被李妈妈洗脑洗得太厉害,还是她天性如此?前世虽然活了二十多年,却没有恋爱经验,所以也无从推测。
苏轻做了几次深呼吸,转身望向非花站着的地方。咦?那里早已空无一人,一人一狼不知何时早已离去。
“好像已经离开了。”苏轻喃喃道,“我那个朋友性格比较孤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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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内,非花负手而立,望着天边一点点沉下去的夕阳。
“主上。”在他身后,一个黑衣人隐在暗处,看不清面目,躬身站立。
“说。”过了很久,非花才冷冷吐出一个字。
“是,主上。”黑衣人恭敬应道,“万俟公子武艺非凡,在江湖上应该难有敌手。”
“和我比,如何?”非花柔声道。
“这,主上,属下……”后面的黑衣人暗暗抬手擦了一下汗。
“照实说就是了。”非花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