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言白露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只是言白露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让范若若看出自己叫做裴旻的身份下其实是言白露。
虽然言白露的心中有那么几分慌张,但言白露还是冷静地转过头看向从马车中走出的范若若。“不知小姐为何叫我言白露?”
走下马车的范若若看着这个站在自己对面的陌生人,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对是错。
明明在马车上,看着这个人的背影和这个人拿出的那一副字帖,这个陌生的背影和这个字迹绝对是言白露。
可是走下马车后,范若若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这个陌生人的脸庞。范若若对自己的怀疑,产生了一种怀疑。但范若若还是不甘心地开口问,“若你不是言白露,你的这幅字帖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这位陌生的小姐,这幅字帖是我裴旻的朋友,范思辙带给我的。”
说到这后,范若若忽然想起来似乎之前某日范思辙好像是让自己写过这么一副字帖。所以,范思辙这个小子,是把我写的字帖送给这个叫做裴旻的人么?
“原来如此,那原来是我认错人了。”
知道如此后,范若若便不再关心裴旻而是自己走上了马车。而在言白露认为自己已经完美的解决了,范若若带来的问题时,一辆马车又停在了言白露身边。
驾驶马车的人言白露并不是不熟悉,这人便是言白露作为裴旻挑战的第一个高手,谢必安。
既然是谢必安驾马车,那么坐在马车中的人的身份,不用言白露想也能知道,肯定是二皇子。
马车停下后,马车中传来二皇子的声音,“裴旻,我看你是走着到这里的。不如上车,我搭你一段?”
听着二皇子的话,言白露心中先是有几分迟疑。但最后,言白露看了周围那些还未离去的马车后。还是选择坐上了二皇子的马车,因为似乎周围这些马车的主人的身份没有比二皇子更高的了。
既然言白露想选择坐马车回京都,那么要坐就坐身份地位最高的马车。
这样不是也能给自己,少一点麻烦不是?
掀开马车的幕帘,走入马车中后,二皇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瓷瓶递给言白露。“裴旻,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我看你两只手边上都有明显的伤痕,这药送给你疗伤。”
若是不知道二皇子真正面目的人,看见二皇子如此关怀的样子,自然是会被二皇子蒙骗。
可是言白露知道,庆国京都中这些坐在高位上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人。似乎用全员恶人,来形容庆国高位上的这些人,也一点也不过份。
虽然言白露知道二皇子可能对自己有什么想法,但言白露还是结果药瓶。“不知二皇子,对裴旻这么关心,是二皇子有什么想得到的么?”
“唉,裴兄,我这不是出于对裴兄的欣赏才这么做的,怎么裴兄你?”
“不用如此,二皇子,我知道你的为人。毕竟我怎么说也是影子的弟子,有些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裴兄这么说,看来是很熟悉我了。影子的弟子,我就不明白了,裴兄一个宗师境界的人为何要说自己是影子的弟子?或者,裴兄你选择做影子的弟子,是不是暗中有什么其他的谋划呢?”
宗师?原来二皇子认为现在自己的实力,已经达到宗师,这个天下绝大多数人渴望而不可求的地步了么?可是言白露知道自己并不是宗师,只不过是一个刚进入炼精化气的小修士罢了。
但是若是二皇子认为现在的自己是宗师,那他不是应该第一时间返回京都将这件事情告诉庆帝,反而是将自己叫到他的马车中。这似乎已经说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二皇子他可能并不想让庆帝知道自己可能是宗师这件事情。不过,他他能不让庆帝不知道就真的能让庆帝不知道么?
思索中,两人在马车中沉默了好久。
最后言白露还是选择回答了二皇子的问题,“我并不是宗师,只是接近宗师,或者说是半步宗师之境。”
“哦,半步宗师么?那既然如此,想必裴兄和监察院之间有什么交易,你才成为影子的徒弟吧?”
“有些事,二皇子应该知道不能知道的太多。不过,既然二皇子看破了我的实力,却没直接告诉庆帝,那想必是二皇子有所求是么?”
“裴兄果然直爽,我确实有一事相求。”
“直说。”
“那就是我想让裴兄,替我去杀一个人。”
“什么人?当今太子么?”
“裴兄说笑了,我自然不会让裴兄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不过这个人,我想裴兄可能听闻过,那就是庆帝身边的侍卫宫典。”
“宫典?二皇子想让我出手,杀的人就是这个宫典么?”
“是,不知裴兄......”
“二皇子,你知道我裴旻不喜欢什么么?我裴旻,不喜欢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至于,我是半步宗师这件事情,二皇子您随意!”
说完后,言白露直接掀开行进的马车中的幕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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