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训楼空旷的很,教室又大又少设备不多人更是没几个,只要说话的声音稍大一些便有回声飘飘荡荡地在楼道里传扬开来,3D环绕立体声那音效可比扬声器好上许多,阮恬一蹦一跳地将人带到楼梯的转角处,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哒的在走廊上回响,听起来总透着几分诡异,要不是方隽跟在身后,她会选择踮起脚尖走路。
“你还没说你怎么来了?”她扬起头问他。
“想见你就来了。”方隽盯着她的脸好像是在期待什么,阮恬有些不大习惯长时间的眼神交流,眼神下移,只盯着地面看,不多时就听见脑袋上面传来十二分的不满,“你怎么不哭?”
“啊?”阮恬一愣,随机反应过来,歪着脑袋看着他,“我不。”
阮恬这一个月排了两次实训中间还加了一场考试,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回家了,方隽忙于社团活动也是时间紧凑,两人自然也没能见着面,前几天聊天才说起许久未见,今天就出现在她面前,实在算得上是实干派。
方隽那日随口提及一句有空来看她,她也没有很放在心上,只当他是随便说说,并没有搭话,他们两人每日聊天的话题天南海北,也不是每句话都能连上,可偏偏那日他就有些较劲,不依不饶的,非问她作何感想。
阮恬盘算着两个校区之间的距离,虽然没有跨市,可还是有些远,她其实是能猜到方隽或许是会过来的,只是她不愿意方隽在忙的脚不点地的时候跑过来这一趟,未免也有些太过辛苦。再者说,她也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有些让他过来的意思,实在是没法掌握这个既让他听得开心又能阻止他来的分寸,因而只是敷衍地回他,一定会感动涕零的。
她原以为方隽不过是随口一说,自己也不过是顺着他的话随口敷衍,却没想到他真能坐上将近两个小时的车跑到自己学校来。
“怎么?你期待着看见我眼泪汪汪地抱着你哭?”两人原本就面对面站着,阮恬说着就扑到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仰着头问他,“抱了,但没眼泪行不行?”
方隽也只是抱怨两句,并未十分期待她会给出什么解释,只是这次在一起却明显发现她的脾气比原先在一起时软了很多,像是转了性子似的。
难得见她这么主动,他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在,才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啧,骗子。”
“哎呀,见面这么让人开心的事,怎么能哭唧唧的,那以后回想起来,这算是好的回忆还是不好的回忆呀。”她笑嘻嘻地做着鬼脸,一本正经地解释,“就该高高兴兴的,这样就很完美。”
“感动到哭和哭是一回事吗?”方隽很有些无奈,她这样唬他,很显然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来哄,“反正你总有道理。”
“对,我偶尔会改姓,姓常,叫常有理。”她掐了一把方隽的腰,警告他不要挑刺,转而换了话题问他,“你不是社团活动很忙?怎么有空过来?”
她记得方隽最近一直在忙着什么辩论赛的事情,本部的辩论赛好像是一件什么了不起的要紧事,具体有多要紧,大概就是参加的人会加两个活动学分,赢了的人会有五个活动学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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