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废物

是不是出生在千代镇。”

    赤犬从上尉颤抖的手中接过通缉令，这张脸上写满了颓废和软弱，毫无疑问，就是这个人。

    他将通缉令卷起来，靠在冒着青烟的雪茄上，通缉令缓缓燃烧，施耐德的脸在夜空中化为灰烬。

    “自己的妻女都因为海军而死，这样的痛苦，只够支撑你到这种程度吗？”萨卡斯基看向东方，上升的烟雾也无法阻挡他的视线。

    施耐德的通缉令上，清楚地写着31000000贝里。

    赤犬缓缓吐出两个字。

    “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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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奇，那边有一艘木船，你乘着船离开，去找萨奇斯他们汇合。”里奇跟着施耐德来到东边的空地，万万没想到从船长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船长，我绝对不会临阵脱逃！”里奇语气十分激动，“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你报仇，准备了这么久，不都是为了这一天吗？”

    “你留在这，会给我添麻烦。”里奇没有发现，自从和萨卡斯基通电话后，施耐德的口气早已不复往日的坚定。

    “让我留在这。船长，你看，我准备了这么多海楼石。”里奇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各式各样的海楼石制品，子弹，手铐，长棍，他从报纸上知道，只要有了这些东西，什么能力者都是纸老虎，在报纸的下方还写着购买全套有优惠。

    “这些都是专门针对能力者的，有了这些东西，我们一定能解决赤犬那个混蛋。”里奇信心满满的脸同施耐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人，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恐怖，施耐德心里明白，这在很大程度上都是他造成的。

    里奇原本只是街上的小混混，有一次在偷钱的过程中被海军逮住，被海军用火枪在他右臂处留下一道伤疤。在押送的过程中，里奇被当时以猎杀海军为生的施耐德顺手救下，从此之后便跟着施耐德身边，为他马首是瞻。

    他从未见过真正的强者，海上拼杀时，是施耐德带人顶在前面，遇到远超己方实力的敌人时，也是施耐德下令避开，这些都变成了里奇眼中的实力强劲却不愿显露锋芒。

    终于，当看见施耐德能够战胜两倍于自己赏金的海贼时，里奇决定是时候执行复仇计划了，而施耐德也在里奇的蛊惑中错误地评估了自己的实力，认为自己真的有报复赤犬的机会。

    就算是这样，他也没觉得自己能杀死萨卡斯基，施耐德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在赤犬脸上留下一点记号，让他再也得意不起来。

    直到今天，听到赤犬的声音，尘封的记忆被唤醒，施耐德回想起那日在海面上亲眼目睹的恐惧，他这才明白，自己微小的愿望也显得那么可笑。

    越是没有实力的人就越是无知，自己是这样，里奇更是如此，施耐德语气生硬地说道。

    “你留在这里对我一点帮助都没有。”

    “快滚！”

    “我建议你，听船长的。”艾尔从距离两人不远的阴影中现身，身边跟着少尉席拉。

    艾尔看向施耐德，语气笃定又遗憾。

    “战胜大将，别人也就算了，但目睹过那种力量的你真的会蠢到那种地步吗？”

    “其实这艘船，是你留着自己逃跑的吧？”

    “醉酒施耐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