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啊!”
张永吃的同样是又冷又硬馒头,但他没有惦记朱厚照手里的烧鸡,对他而言,能吃饱,就不错了。
他首先考虑的,还是朱厚照的安全问题。
“狗东西,本宫喊你一声张伴伴你就喘上了?
你难道不知道本宫要谋大事吗?谋大事,没有人怎么行,你管那些人什么素质呢?本宫英明神武,自有办法让他们见了本宫就臣服。
赶紧去给本宫办事,办不好,本宫让刘瑾把你送到解剖室去!”
朱厚照没让张永把原先占据这件土地庙的乞丐的轰走,而是把他们赶到了偏殿,自然是心中早就有了计划,看上了这些人。
因为他心里一直记得李兆同的话:
人,也是生产力的一种,而且是最重要的一种,手底下没有人,仅靠单打独斗,想要办成大事,永远不可能。
所以,朱厚照才不管对方什么身份呢,他又不歧视谁,只要能为他所用,他就满足了。
“殿下我去!”
疯狂把鸡屁股吃干净,把骨头上残余的碎肉舔干净的宁默,这一回清醒了,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殿下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自己讨好他,就不会饿死。
至于放下身段去乞讨,他觉得,他爹娘以后知道了,会气死,所以,暂缓……暂……缓……
……
天后宫,宫南宫北大街。
李兆同在教众人做了一遍《时代在召唤》广播体操,再清唱了一遍《一无所有》,又骗得一波打赏之后,就收了工,离开了围观的人群,来到了一个无人角落,开始数钱。
梅太清自然是跟随而来,李兆同在数完钱之后,就美滋滋地看向梅太清,得意道:
“怎么样?本公子的演技还可以吧!一顿哭喊,就能换来三十几两银子,值了!”
“公子,我觉得你亏了!”
如果李兆同没有教围观群众广播体操,梅太清觉得,这李兆同真特娘的是一个人才,能放下身段表演骗人钱财。
可是,在李兆同教了众人广播体操之后,梅太清觉得,这李兆同真的是一个败家子。
他难道不知道,京城已经有勋贵出价一千两银子,请李府下人上门指导如何练习《时代在召唤》了吗?
李兆同可是“新东方神教”祖师,他亲自指导,这得值多少钱?
梅太清不敢算,反正,他觉得,这一次跟李兆同出来,仅看了一遍李兆同练习《时代在召唤》,他就赚了!
那些观看李兆同练习《时代在召唤》的人也赚翻了!
以后,他们也可以自称“新东方神教”的第二代传人了。
而李兆同,在他心里,自然是败家子,是巨亏!
“亏啥!”
李兆同知道梅太清说他们亏了指的是什么,但他岂会在意,他是一个胸怀天下的伟人,区区一套广播体操,算不得啥。
李兆同傲然起来,道:
“圣人把这套秘术传给我,就是让我传授给天下人的,好提高天下人的寿命,我岂能藏私?!
从明日起,咱们要去开一家武馆,收徒专门传授《时代在召唤》!”
“收钱吗?”
梅太清看李兆同这副正气凛然的样子,他觉得,李兆同应该是不收钱的。
他如此伟大,要惠及天下人,岂能收钱。
“废话,不收钱本公子吃啥?”
李兆同用看白痴的眼神瞟了梅太清一眼。
梅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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