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瞬间变得通红,她结结巴巴道:“我,我牙刷得差不多了。”
苏忧言挑眉,看着镜子里满脸通红的右繁霜,满意地将双手撑在洗漱台上,把她圈在自己双臂的范围里,从后面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沉的声音随着喉结滑动而响起:“今天是周末,打算做点什么?”
右繁霜手足无措,眼神拼命躲避,不知道说点什么。
苏忧言看着她拼命装无事发生的样子,愈发觉得可爱,他凑近她耳畔低声道:“霜霜,你现在想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右繁霜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立刻道:“我没有想。”
苏忧言抬眸看向镜子里的她,他深邃的鹤眸含笑,视线灼灼:“可我还没说干什么呢。”
右繁霜的脸几乎红得和煮熟的虾子一样,拼命贴近洗漱台,企图自欺欺人逃避事实。
苏忧言看着她这个样子,眼神暗昧,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右繁霜好不容易刷完牙之后,想起刚刚的事情还是慌乱不已。
苏忧言洗漱完,直接从后面把她打横抱起来,右繁霜毫无防备,吓了一跳,而苏忧言迈开长腿,慢悠悠把她抱进房间里。
右繁霜被他放在钢琴前的长凳上。
苏忧言坐在他旁边,掀起琴盖:“霜霜先陪我练会儿琴好吗?”
右繁霜松了口气,认真地点点头。
只要不是…就好。
而且阿言弹琴,一直很好听的。
以前在医院的时候,她最喜欢去听他弹琴,她还叮嘱护士姐姐,每次这个哥哥弹琴的时候,要把她叫过去听。
因为大家乌泱乌泱地围在阿言身边的时候,阿言无比耀眼,特别是有阳光从外面透进来时,她觉得阿言的每根发丝都闪着光,像天使,每次看的时候都觉得很治愈。
她学音乐,深知他的水平有多厉害,可他总是云淡风轻地弹完一整首难度极高的乐曲,再云淡风轻地离开,很少逗留,每次这样都好帅。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多看看他。
那个时候她和阿言甚至没有互通姓名。
苏忧言伸出手,掌心向下:“霜霜,牵住我。”
右繁霜不明就里,呆呆地把自己的手放过去,贴住他的掌心,苏忧言与她十指相扣,把她的手嵌进指缝。
他手心向里,她手心向外,苏忧言修长的手指压在琴键上,直接带着她的手,开始弹琴。
修长的手指,宽大的手掌,与右繁霜的小手对比强烈,在他手里像小孩子的手。
十指相扣弹琴,苏忧言几乎把她搂进了怀里,带着她在黑白键之间游弋。
右繁霜忍不住侧头看着他。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却总是格外显得欲,挺拔清贵的轮廓,流畅坚毅的下颌线条往下,喉结滑动,修长脖颈上起伏的筋线蔓延埋入清晰的锁骨,再往下是雾蓝真丝睡衣里形状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让人也想像筋线埋入胸膛一样埋进他怀里。
成年男人的气息阳刚而有冲击力。
右繁霜轻轻靠在了他怀里,他怀里的温暖洋流包裹着她,右繁霜仰头看着他修长脖颈上浮凸起的喉结,线条突起而无端的性感。
她没有多顾忌地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去摸他的喉结,苏忧言似乎是被火烫了一下,乐曲声猛地一顿,右繁霜明显感觉到他们十指相扣的那只手握得更紧,是他在握紧。
苏忧言修长的手指收拢,贴在了她的手背上,握着她手的瞬间,脖子紧绷,像是在压抑别的东西。
右繁霜不解:“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