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忧言忍不住笑了,握着她的腰:“怎么这么想?”
右繁霜也抛去梦境里所有失落,傻笑道:“那天看了阿言打架之后,就有这个想法。”
她摸摸他修长的手指,坦诚地道:“阿言打架很帅。”
她第一次看见阿言打架。
以前都没有的。
打人很利落,根本不顾后果也毫不犹豫。
当时她快吓死了,但是事后想起来却觉得很庆幸,阿言都能打赢陈晏岁。
那真的说明,阿言现在身体很好。
而且陈晏岁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来,得要别人扶才站得起来。
右繁霜贪恋地摸了摸苏忧言的手,修长白皙,像竹骨,指甲是淡淡的粉,修剪得很干净,无名指戴着戒指,掌骨浮凸,筋线随他的动作浮起落下,无来由的性感。
又有力量感又有美感,
会让人不自觉想象和他十指相扣。
这样一双好看的手,打人也会很痛很利落,好像更帅了。
她趁阿言睡着的时候,偷偷摸过阿言的手。
阿言的手很好看。
只是不知道以后牵不牵得到。
听见她说,苏忧言才意识到。
她好像是知道他长得很帅,他以为她不知道。
苏忧言垂下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霜霜占我便宜。”
右繁霜抬起头,大眼睛清亮,看起来很纯真无邪,却又摸了摸他的手。
苏忧言扬了扬眉尾。
右繁霜却对他无辜又羞涩地笑。
苏忧言只觉得,
真像个天真的刽子手。
她明明不懂,可你又不能说她不懂。
她不刻意,却会不自觉被她自己本能的渴望吸引着去做什么。
让人有满腹的邪念后,她还天真地看着你。
纯是她的本质,欲却是他的感受,并且有时会因为对纯真的她产生欲望且感到罪恶而兴奋。
右繁霜又摸了摸他的手,熟悉的指间痣,还有她曾经数过圈数的螺纹。
苏忧言忽然想起以前小傻子数过他手上的螺纹。
从那个时候起,她好像就很迷这双手。
原来她那个时候数他的螺纹,是这个意思。
苏忧言抓住了她的手,忽然道:“霜霜一直以来是把我当成什么看待的?”
右繁霜懵懂地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怎么看待?”
苏忧言勾了勾唇:“比如说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朋友看待,从一开始就把你当成女人看待,我一开始就想和你谈恋爱。”
右繁霜不好意思地笑,乖乖地看着他:“是一个很帅的哥哥。”
弹琴的时候很英俊,云淡风轻弹完就走的时候也很帅,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吸引她的一个哥哥。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靠近他,发自本能地靠近。
苏忧言忽然笑了:“霜霜一开始的目的也不单纯。”
右繁霜好奇道:“为什么要单纯?”
她问得很认真,却不是好奇为什么,像是好奇为什么是单不单纯的问题。
她没有一个概念,她只是会这么去做,不代表她很清楚自己的欲望在哪里。
苏忧言被她的反问吊住了,勾唇时暧昧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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