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的声音绵软:“大概就是这样。”
苏忧言终于明白为什么苏劲松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了右繁霜。
原来他们还没有通过考验。
右繁霜仰起脸,温声道:“那对耳环,阿言给我戴上好不好?”
她的眼睛如此美丽,清澈,羞涩,深邃,纯真,像一只懵懂的猫,什么都不懂,却做什么都很合理,诱人无形。
苏忧言看着她的眼睛,总是有情愫在平静之中清醒地沉沦,他混沌时爱她,清醒时,更爱她。
苏忧言伸手在兜里掏戒指的时候,右繁霜环住了他的腰,仰起脸一直看着他,从嘴唇到眼睛,她的眼神如此温暖暧昧,总是像一汪水一样含情,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苏忧言拿出耳环给她戴上,小傻子的耳朵白净,像一段葱白,也像一寸白玉。
耳环是茉莉,上面是簇拥的清透小花,一条银链从花丛中落下,坠着一朵小茉莉,摇曳生姿。
她清亮的眼睛与茉莉白玉很合,茉莉清透,她的眼睛也晶莹,交相辉映时如此清丽耀眼,熠熠闪着光彩,她充满着希冀地问他:“阿言,好不好看?”
苏忧言低声道:“好看。”
右繁霜的声音柔软:“那阿言亲亲。”
苏忧言被她勾引着走,低头亲她,小傻子抱着他的腰完全投入他怀里,这种感觉太让人沉迷。
苏忧言把她压在床上,把她禁锢在怀里,因为他知道,怀里的人是真切全心全意爱着他的,
右繁霜被他宽大而温暖的怀抱抱着,苏忧言的气息扑面而来,是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右繁霜抱着他的腰,闭上了眼睛:“我相信,就算是三十年,阿言也会和我一直在一起,对不对?”
正因为坚信他们不会分开,所以苏爷爷说什么未婚妻,她一点都没有动摇。
苏忧言在她耳边低声道:“对,我永远不会和霜霜分开。”
右繁霜把头埋在他胸口:“现在阿言可以告诉我,那个未婚妻的事情了吗?说实话,我很在意。”
苏忧言温声道:“是我爸的决定,我和她互相不喜欢,奈何是家里做决定,后来我找了机会解除婚约,我可以向霜霜保证,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我喜欢的只有你。”
右繁霜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从他的胸膛传出来,刹那间让苏忧言有种是他的心脏在发声的错觉:“阿言,我不问了,我相信你。”
右繁霜靠在他怀里:“阿言,我还想要亲亲。”
苏忧言低下头,薄唇碰上她的嘴唇。
—
陈晏岁站在陈伯晋身边,看着他挥杆把球打出去,忐忑道:“爸,能不能把陆氏和我们合作的那个收购案交给我?”
陈伯晋不以为然:“你要那个案子做什么?”
陈晏岁无来由地紧张:“我有一个认识的人也在这个案子里,我想,熟悉的人一起做项目会比较知根知底。”
陈伯晋随口道:”朋友?”
想到这个词,陈晏岁无来由地紧张:“嗯。”
他珍重地低声说出那两个字:“朋友。”
他的语气有些低迷,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却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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