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右繁霜不解。
陈晏岁看着她,心绪却终于平顺下来,艰涩地说出希冀:「做朋友吧,以后我会找你进行正常的工作交流,但我会尽量控制自己不再对你产生困扰。」
她永远知道怎么拿捏安抚他。
右繁霜点点头,和他擦肩而过。
陈晏岁回头看着她的背影。
只是她没有回头。
右繁霜在公司里待着整理合同的时候,忽然听见办公室里一句卧槽。
外面都听到了,加班的律师们纷纷回头去看。
那是邹屿的声音。
而邹屿和罗绶在办公室里,邹屿余惊未定地拍着胸口:「我去,豪门太可怕了,说倒就倒。」
罗绶淡淡道:「金丝楠木是国家二级保护的珍贵树种,即使是自家种的也不能采伐,缅甸那边也有种,是合法的,白氏木业就一直假装自己是从缅甸拿到的供货,实际上都是在国内非法砍伐,他们搞的量这么大,判到什么情况都有可能,陆盈是真的狠,白氏要陆盈丢脸,她直接要白氏死。」
邹屿也感慨道:「我就说,金丝楠木一向是做棺材的,拿来做饰品有骂人的意思,白家那个二世祖怎么拿那个做簪子,原来是讽刺。」
结果在陆盈的生日宴上发这种簪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狠狠露馅了。
罗绶百思不得其解:「就是不知道陈氏的小儿子为什么帮陆盈,把白氏木业获取金丝楠木来源的证据给陆盈,毕竟白氏和陈氏可是有合作的,小晏总这是把火力全引到了自己身上,吃力不讨好。」
邹屿也好奇:「是啊,按理来说小晏总没有任何引火的理由,难不成是为了给他哥扛雷,他哥过分,他更过分就能把雷扛走?」
罗绶轻嗤:「要是关系真的这么好,这个收购案小晏总做得这么出色,为什么最终签约还是陈璟出面,所有业绩都是陈璟的?」
邹屿挠挠脸:「也是。」
罗绶搅了搅咖啡:「不过陆盈想弄白家那个二世祖很久了,一直找不到切口,这次简直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
陆盈可是陆氏的女儿,拥有整个华国最强大的法务集团,这下子,真能把白氏弄死。:
陈晏岁这是让陆盈报仇雪恨了。
白氏那个二世祖也不是第一次侮辱陆盈了。
但这还是陆盈第一次找到缺口还击,估计白氏不奄奄一息,是不能了事了。
罗绶放下咖啡:「说起来,周衫烨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弥补,人家可是差点被你逼死,我早说你不要表现得太势利眼。」
邹屿心虚:「我也是误会了,楼裕那么处心积虑,等闲能发现吗,而且我只是让周衫烨离开,我经常这么训人,但第一次遇到要跳楼的。」
罗绶慢悠悠道:「你干脆把周衫烨接手过来带,一是你在这个时候真心教她,她自然会感动,二是可以把你手里的资源分一些给她,让她赚点钱,好补贴家用。」
邹屿冷笑一声:「要你说,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势利眼似的,右媛死了之后你花费多少心机去接近陆董,自己心里没点数?」
罗绶心理素质极强,面不改色道:「与其在这里趁口舌之快,不如抓紧时间弥补,先趁着今天带周衫烨做个小非诉案,你上个月接的那个,让她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补充进合同的了,把她也算进这个案子里,明天发工资还可以多发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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