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高头战马两柄大环刀一同袭来,被夹在中间的君阳双脚不动,腰如弹簧一样,向后出一个弧度,后倾躲掉两马匪横砍过来的一刀,顺势右脚往后一踏,后背贴向向前疾行的马匹侧面,然后一剑砍出,竟然将马腿砍了下来,发出一声砰然巨响,马在六七丈外重重坠落,马背上的马匪的头朝底脚朝天撞向地面,脖子断裂,当场毙命。
年轻书生身体前扑,闪电踏出几步,一剑刺在在第二匹战马肌肉结实的后臀上,鲜血瞬间溅射,战马哀嚎,在空中挣扎着甩起身子来,那名马匪也确实悍勇,弹离马背,在泥地里滑行出一大段距离,抹了一把脸,脸色狰狞。
年轻书生乘马却没有要与马匪马战的意图,因为马战君阳还没学过,于是坐骑猛地痛苦嘶鸣,四条马腿好似要给压折,马背上的年轻书生腾空二七,在空中转身斜刺向一骑两人,两名马匪只看到一道阴影在头顶扫过。
两颗脑袋被年轻书生一腿扫断,拔开身体一般,滚落在远处黄泥浆中。脖子断处还在狂喷着鲜血。
真nm痛,君阳感觉自己的两条小腿似乎是断了,他不求杀人多少,而是尽量杀的人恐怖一点,让对面迟疑些,好拖些时间,君阳此时的体力已经耗费很多了。
感到惊悚的某个马匪低声问道:“大当家的,我们要不要.....”
张博武的老爹到底是个狠角色,挥刀砍下那马匪的脖子,喝道:“我手下凡是后退者,斩。雇来的兄弟们,每人加一百两银子,谁拿了那小子的头再多给一千两。”
经过短暂的犹豫后,那一行人显然准备第二波的冲锋。
高坐于淡金毛色的汗血宝马上的张博武的老爹,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握莽刀,神态自若,洪声问道:“你为何要杀我小儿?”
站在道路上的书生一言不发,只是提剑向前走去。
张博武老爹讥讽道:“那你有什么遗言说一下吧,等等怕你没有机会说。”
君阳拍了拍坐骑的马脖,马儿小跑远去,在十几丈距离外嘶鸣徘徊,急躁不安地踩着马蹄。
“你们干马匪这行的,不就是在赌命么?赌赢了杀人越货,潇洒一阵,赌输了那就死了,很不幸,你那小儿子赌输了,还是那句话,杀人就要有被杀的准备,你那儿子死的真的惨啊。”君阳讥讽道。
张博武老爹不再废话,抽出刀的那一刻,杀意弥漫四周。双方对冲而奔,顿时杀机四伏。
“嘿嘿,不要着急,等一会,兄弟你的仇就能报了。”张博武笑了一声说道。
前方的夜色之中,十余道身影向着这边冲了过来。
一道声音忽然从人群后方传来,众人看到那“御剑书生”死死的盯着前方的身影,面容扭曲,一脸的仇恨之色,他身边的几名汉子,将背后的包袱放在了地上,猛地抽出兵器,向前方冲了过去。
这突然的一幕,倒是使得众人微微一怔。
居然如此的迫不及待,看来,这书生是条汉子啊!
那波雇来的杀手没有一个人在这次冲锋中出马,让马匪们出来试试这书生的深浅,他们心中乐意的很,正好看看那书生还有何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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