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岸边看了好一会儿,我想叫他两声却又看见山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上爬,吓得我转身就跑,鬼知道又要发生什么。
这家伙一惊一乍,说些不着边的话还跳崖,现在还给我发了短信,实在是太奇怪了,难不成他挂树上了要我救他?我看着短信内容打消了心中顾虑,就连小黑父亲看见他都要忌惮三分,这家伙一定有些过人的本领,还是听他的先走为敬,想不明白的以后再说吧。
一路小跑很顺利下了山,沿途没有再看见那颗大树,而是到山下一抬头就撞见了小黑,也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在这里等我,看着面前小黑直觉有些尴尬我开口问到:“你在这儿干嘛?”
“应该是我问你上山干嘛吧,这条路好像是去巫山的路吧?”小黑对我邪魅一笑,这笑容看的我心惊胆战。
我就知道这家伙的意思,刚才在短信里就想着法套我的话,这下倒好被逮个正着。
“以后再告诉你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回家了,有急事”我绕过小黑,冲他挥了挥手又撒开脚步往村里跑去。
小黑依旧站在原地不动,他的父亲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看着我的背影他拍了怕小黑的肩膀说到:“向黑暗跑去的人,早晚会被黑暗淹没”
小黑看着我逐渐消失的背影对父亲笑着回答:“或许他也会化作一盏明灯......”
回到房间想着疯子刚才说的话,与他短暂聊天中唯一有用的话就是叫我放血的事。
我拿起一旁的小刀,看着手指,心里多少有些不甘,难道就因为他的警告我就要放弃这与独一无二的双眼?这可是多少人做梦也想拥有的天赋啊,我到底该不该听他的,舍弃还是保留这过人的本事......
正当犹豫之际手机突然又动了两下,桂纶给我发了短信,她问我“在干嘛?”
看着手机短信想起桂纶,就在这一瞬间我下定了决心,为了桂纶我愿意丢掉这天赋,就做一个稍微正常的人吧......
一刀割了下去,也感觉不到痛,黑血流出滴到地上。反正不痛就多割他几刀等血尽快流干,我也好快些回复桂纶的消息。
黑血顺着手指流到地上,我掐着手指流的很快就像是平时撒尿一样,皮肉逐渐变得有些发白,我抖了抖手指,确保再没黑血流出,把肉翻开,里面除了皮肉骨头几乎已经没有几滴黑血了。
还以为会被这几条刀口放干了全身的血,我松了一口气,刚想回复桂纶的短信,脚底黑血却凝聚在一起有了些变化。
这黑血翻滚着冒出一股黑气像是沸腾一般,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看着这摊黑血逐渐变成了一枚戒指。就连形状模样都和之前戴的那个完全吻合,只是颜色变成了黑色还有些发亮。
我弯下身去门却突然被人推开,我急忙站起身来细看。刘姐已经走了过来来,我礼貌上前想与他打过招呼,便无心控制脚底步伐力度往前迈开的右腿一脚踩在了戒指上......
我能感觉到那股支离破碎的感觉从脚底传遍全身,我后悔莫及。戒指已经被我踩的稀巴烂了......
“干嘛......?”
我尽力让自己显得自然对刘姐问到。
“喝酒”
刘姐对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转身回了屋。
我急忙抬脚整个人却瞬间摸不着头脑,这戒指消失的一干二净连个碎末都没有。就像是水蒸气蒸发一样一点儿踪迹也没留下。我不甘心又来回细看了几遍,这地下干净的就好像我没来过一样。
余光看向窗外时我的双眼已经恢复了平常,再不会随着我的意念有所变化了。我叹了一口气坐在椅子满是遗憾,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的血全都白流了。还是那句话:“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吧”
眨巴眨巴眼睛来到了刘姐的房间。一切物品都有序摆放不再杂乱,就连地也是拖过的,比我的房间都要干净。
刘姐见我惊奇不紧不慢的拿出两个高脚杯放在了桌前与我解释。
“早上有小朋友来陪我玩儿,我就收拾了,你别在意,和往常一样该怎么喝就怎么喝,别拘束”
“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这一句问候让我倍感舒服,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和许久未见的老友聊天一样,自然又融洽。
“还好,一直都是老样子”不愿破坏这气氛,我笑着对刘姐说着违心的话。要是我告诉刘姐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肯定得把她吓得目瞪口呆一个人都不敢睡觉。
“那就为了平静的生活干一杯!”
我们闲聊着开始喝酒,我看窗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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