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慌乱的摸了摸裤兜,还好我带了烟和打火机。火光亮起,我还没来得及看这棺材上的东西,却借着火光看见了我手里的东西。这那是打火机啊,分明就是一个**!
“砰!”的一声。
我突然坐了起来,额头撞上了王球的鼻尖,疼的王球几乎跳了起来。
“你小子干什么呢?我扔你个火腿肠你至于这么大动静吗?”
王球痛的直跺脚,我看着手里握着的火腿肠,好端端的打火机怎么就变成**了,莫非是被这家伙扰乱了梦境?这梦还真有意思。
王球缓了一会儿,揉着鼻子告诉我他昨晚也做了个噩梦,几乎一宿没睡,还好父亲拿着鞭子把他打晕睡着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就来问我要不要去学校上课。
我只觉浑身酸痛,突然想起父亲说过自己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先休息几日,可转念一想,王球倒是第一次来找我上学实属难得,逃学也不是好学生该做的事儿,不符合我。
胡乱洗了把脸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我和王球一起回校了。
王球一路心情不错,不像是早上刚挨了打的模样,问他他也不说,但我也能猜到,让这家伙如此高兴的事情无非也就是关于女性同学,说不定还是因为和小花的关系更进一步。
桂纶莫名其妙一天都不怎么理我,就连在操场坐着也不愿多说话,我想不出自己是那里惹到她了,回到宿舍躺在被窝里想给她发一条短信,这才发现,这些天桂纶给我发了十几条短信,还打了三个电话,除了在刘姐哪儿喝酒敷衍着回了几条,其余的我都没看见,这丫头估计就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我想给桂纶解释解释认个错,又怕说起来解释不清楚,我身边发生的这些事儿要是化作理由告诉她,指不定他说我是在欺骗她呢,女孩子心眼小容不得欺骗,这不更生气了吗?
思来想去没想到好办法,我手机又抖了抖,打开一看,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刚才给疯子王球和一些来往的同学备注好了姓名,这又多出来了一个号码会是谁的呢?
打开短信一看我整个人懵了。
“你好张寂同学,我是余莉,这么晚了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但我有一道题一直想不明白,你能帮我讲一讲吗?如果睡觉了明天记得一定找我”
余莉的短信?都大半夜了还在学习?我能理解这种半夜与难题做斗争的滋味,恨不得绞尽脑汁玩儿命拼搏,解出来还好,要是解不出来指一宿也睡不好。
我看了看她发的题目,确实不简单,耐不住性子下床打了个手电,先是给余莉发了个短信让她等等,然后我便开始挑灯夜战。
余莉千恩万谢的回着短信,还说要请我吃饭,我也觉得如释重负,借着话题我俩又闲聊几句,顿时没了睡意。把书放进包里刚想抽一支烟解解乏,我却摸到了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