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王庭利贴在红衣女耳边暧昧地问道:“大哥他……可有我这么懂你,可有我……这么明白嫂子的需求?”
女人情不自禁眯起眼娇喘了一声。
白露“呵呵”冷笑两声,说道:“我还以为你多爱你老公呢。”
红衣女一皱眉,推开王庭利走到白露身边捏住她的下巴说道:“小丫头,别以为你是警察我就奈何不了你,到了我手里的女孩,再有骨气我也有办法让你乖得像小猫一样。”
光头急不可耐地问道:“条子的人留在这怕是不妥吧,不如赏给兄弟们玩够了再卖到山区去。”
红衣女手一挥,目光深邃地看着白露说道:“光头,把她带到我那去,我到要看看这个有骨气的小警察能在我手下坚持多久。”
白露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但是楚一方曾跟她说起过这些人逼良为娼,大多是用毒品一类的东西控制那些女孩子,白露在王庭利和女人的记忆里也都看到一些零碎的片段。
光头抽下腰带,一把拎起白露的胳膊将她的手腕捆了个结实,问道:“红姐,留在这层的不是都由利哥亲自过手吗?”
红衣女妖娆的扭动腰肢,双臂环绕住王庭利的脖颈,几乎是嘴贴着嘴暧昧地问道:“等我过了手,让她乖一点再送来给你处置,就当是我刚才凶你的赔礼好不好?”
“好啊”,王庭利勾勾嘴角手掌上下搓揉着女人的腰肢,“那就辛苦嫂子了。”
红衣女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转身对光头说道:“带走。”
光头体格硕大,白露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到了楼下一层的一间办公室后就被吊在屋子正中央的一个铁钩上双脚离地。
“你出去吧”,红衣女命令道。
“红姐,你就让我也跟着……看看嘛”,光头一副下流的表情。
“出去”,红衣女人不容置疑地说。
光头悻悻地离开,临走还在白露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舔舔嘴唇做出了一个极其让人作呕的表情!
红衣女人关上门,从保险箱里拿出一只细长的注射器,说道:“落在我手里算你幸运,要是换了那些男人来教你,他们可不会怜香惜玉。姐姐先让你嗨一会儿,然后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学习一下经验。”
红衣女扯开一面紧闭的窗帘,这是一面玻璃窗可以清楚的看到对面房间里的情形。玻璃那边,安琪正被人成“大”字绑在一张精致的大床上,身上被人换上了暴露的情趣内衣,蕾丝花边吊带丝袜,极尽诱惑,周围还架着几台摄像机和两名只穿了短裤的男人。
两个男人搓着下巴等在那,见红姐拉开窗帘便用对讲机问道:“红姐,这个可以开始了吗?”
女人笑道:“先等等吧,我这儿还有一个观摩学习的,等她也进入状态再开始。”
安琪神志不清,嘴也被塞了一个金属球状物,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娇喘声,一看就知道已经被他们下了药。
“你也是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白露愤怒地吼道。
“别吵”,女人说,“等你用了这个就会很享受这一切,你看里面那个女孩儿,她现在可是非常开心呢,呵呵!”
白露看见装满毒品的针筒正在一点点逼近自己,有瑟发抖地问道:“你真的相信你老公是死于意外吗?”
显然,这句话再一次戳到了红衣女人的痛处,她恨恨地瞪着白露问道:“说,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