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年间,有一位皇帝贪婪无度、令民不聊生、激怒上苍,天降魔石击中钩吾山,绿光中释放出饕餮。据传,饕餮是龙生九子之一,缙云氏有不才子,贪于饮食,冒于货贿,侵欲崇侈,聚敛积实,不恤穷匮,天下之民以比三凶,谓之饕餮。人们也便将贪于饮食甚至贪婪财物的人称为“饕餮之徒”。
从此北方五百年一个轮回,几经饕餮的肆虐,以此告诫世人,贪婪的后果。饕餮兵兽见人就吃,无论生死,只是为了填饱肚皮,以满足自己五百年的饱腹感。
被三界奉为始母神的女娲,不忍人界遭此磨难,告玉帝:“三界众生皆有贪念,人于天地之间,既可入地为鬼,也可上天封神。”
闻言玉帝施展神力,将一块灵石一分为二抛下人间,一半每隔一千一百年可投胎为救世灵童,一半则化做玉乾枪,玉乾枪可助灵童化身为龙,剿灭饕餮。但,玉帝似乎是为了考验世人、所以这样的机会只有两次。
故事讲到这里,王宗阳忽然面色大变,连连惊呼道:“坏了!坏了呀!”
司马燕不知道他口里的“坏了”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道长怎么了?”
王宗阳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看着司马燕说道:“若贫道没有猜错,朴不花修建这十绝怨陵定与棺中玉乾枪有关!”
司马燕问道:“什么意思?”
王宗阳道:“兵器从来都是用来杀生的,只要是兵器就会沾染怨气和杀气,这也是为什么杀过人的刀可以作为镇宅之宝。玉乾枪乃玉帝灵石所化,自然会对怨气与杀气有所排斥,但要知道这十绝怨陵所滋生出的怨气和煞气是永无止境的,这样相互排斥,相互对抗,神力终将会耗尽,直到被这里的怨气完全侵蚀。”
司马燕道:“道长,你是说姓朴的想毁了玉乾枪?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宗阳摇了摇头,随后问道:“三界驱魔人将玉乾枪交于你时,可留下过什么遗言?”
司马燕皱起柳眉回忆着壁画上的那个男人,然后猛然起身道:“白雪停阴冈,丹华耀阳林。何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
王宗阳闻言,当即取出了一把类似于龟甲一样的东西洒在了地上,然后开始排布了起来,不多时脸上就已经有些苍白了,脑门子上的汗水也是滴答滴答的不断往下落。王宗阳使用的是一种古老的道门禁术——推背绝
推背绝,是有中华预言第一奇书《忒(推)背图》演变而来,精通此术之人可未卜先知。但,未卜先知的同时,往往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要么身残,要么丧命。例如,之前至风道长给我推算命数,就耗损了他十年的阳寿、十年阴德。
忽然,只听“哄”的一声,没有任何征兆棺材盖猛的飞了起来,一把闪着寒光的白银长枪自棺内飞出,在宽阔的墓室里盘旋!
嘎!!
就在这时,司马燕与王宗阳一人一鬼同时听到了一个如同婴儿啼哭般诡异的声音。这个声音对司马燕来说,简直不要太熟悉,因为这正是饕餮的叫声。不过此时能听到这个声音,肯定跟王宗阳的推算有关,声音显然是在传达着某种信息。
等到那声音消失,玉乾枪重新飞入棺内,王宗阳的脸上已经是一片惨白了,整个人摇摇欲坠,毫无征兆的张嘴就“哇”的喷了一口黑血!
几乎是在王宗阳倒下的同时,那厚重的棺材盖也忽然落下,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道长!”
司马燕扶起王宗阳,急迫的喊道:“刚刚的叫声是怎么回事?饕餮不是已经被消灭了吗?!”
王宗阳擦去嘴角血迹,吃力的道:“我推算到,兽王的灵魂会在千年以后挣脱地狱枷锁!也就是说,千年后兽王将会复活,饕餮也将继续进犯人类世界。”
“那…能取胜吗?”司马燕问道。
“请恕在下无能,只能推算到这些了。”
说到这里,王宗阳忽然抓住司马燕的手,急迫的继续道:“司马殿帅,贫道恳求你,留在这里守住玉乾枪,千年之后自会有人来取。”
王宗阳告别司马燕回到道观以后,向下一位掌门留下遗言、便驾鹤西去。千年之后,如他所说,果然有一位男子进入了古墓,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年轻时候的爷爷。
司马燕指着棺材西南角说道:“当时你爷爷在这里点了一枚蜡烛,明显与那朴不花师出同门,学的都是摸金校尉的手法。但我并没有吹灭蜡烛,想看看你爷爷是不是王宗阳说的那个人。”
我急忙问道:“他开棺了对吧?那他,当时有没有受伤啊?”
“没有。不但没有,而且你爷爷也听见了饕餮的叫声,就跟王宗阳当时一样,于是……”
我打断道:“于是你就把一切告诉了我爷爷?”
司马燕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听到这里,我就算再傻、也该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事发生在我身上了,因为壁画上那个男人就是我的前世,而我便是今世的三界驱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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