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就消失了,还不让阿娘联系上,你可知阿娘有多担心?”灵界个人会客室内,李韵怡拉着如沐春风道,就怕他再次消失,“你烈祖父要将你接去原始谷老宅中住,他道我不应逼着你学习,我当真以为他是对我有所不满。临时来参会才看到后援队名单上的你,你是何时与你烈祖父遇见的?为何他又瞒着我?在那议室大堂里,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你是不想要我这阿娘了吗?”
“阿娘,您莫激动。”如沐春风安抚道,就在这时,刘尚文到访,他转而对刘尚文肃然道,“在回答你们的问题之前,我想知道为何文师叔谎称我沉睡九年,隐瞒另一个我的存在?”
刘尚文:“阿成进步很大,眼前的你,完全不像是个病人。我与你阿娘不告知你另一个痴傻灵魂体的存在,是不想现在的你受到干扰。是我托大了,你离开灵魂馆,恢复得更好,或许你需要一名灵魂师相助,我尊重你的选择,可以为你另择良医。”
如沐春风:“不,我不需要灵魂师的治疗,我现在很好,只是遗失了那年狩猎会时期的记忆。”
刘尚文:“我也是这般判定地,所以只是针对你的身体进行治疗,将你邀请进灵魂馆病房,是为了保护你。灵界里也有打斗伤亡,怕会伤害到你的魂体。”
这般一解释,原本对刘尚文生意见而私自出逃的如沐春风倒是不太占理,他朝刘尚文躬身行礼道,“感谢文师叔多年不辞辛劳,我能醒来,全靠文师叔的用心医治。”
刘尚文:“身为你的监护医师,我理应尽心尽力。这次采用了新的治疗方案,成功将你唤醒,我和你阿娘都是喜极而泣,但因病情还未稳定,所以才暂未对外言,只我和你阿娘知你已苏醒。现在你的魂体状态很好,只要继续接受治疗,我相信不久的将来定能恢复康健。”
李韵怡:“阿成,莫要去原始谷让你烈祖父操劳,我会与他说明,拘着白日里的你,只是想让夜里的你更有精神。他肯定恼我相瞒于他,不肯听我的,只有你才能说服他。”
“阿娘,莫忧虑,这是我与烈祖父商量后的决定。我不在他身边,他放心不下,夜里陪着我留在灵界里,会令他更操劳。”他阿爹去世得早,他烈祖父曾对她阿娘颇有成见,早年他阿娘一直不得重用,直到他在沐家小辈中脱颖而出,他阿娘才有机会凭自身能力争取到主事职务,他阿娘对他烈父一直以来都很是敬畏,他劝慰道,“烈祖父一向疼爱我,他身边也有人可以看护我,您莫担心。我没与烈祖父说灵魂馆里的事儿,只道醒来后,我自己独自在灵界闯荡,所以也不用担心烈祖父会生您的气。灵魂馆里的事儿,我们都暂且不提,待我康复了,自会与烈祖父解释清楚。”
刘尚文点头应下,灵界中的他一幅医者仁心、云淡风轻的模样,现实中的他却是阴沉个脸,如此谈定后,他便退出了会客室。沐卓成的康复是把双刃剑,在还没有万事俱备时,沐卓成就苏醒了过来,现又在灵界自由活动,着实令他头痛与不安,就在他思绪纷乱时,来了传音,是御兽门掌门人乔山。
“消息还真是灵通。”刘尚文腹议着接通传音,就听乔山劈头就问,“如沐春风可是沐卓成?你治好了他!”
刘尚文:“不错,阿成的病情是有了转机,不过离治好还远,只是在晚上睡下时,暂时激发神智。”
乔山:“你与幕后人合作了?不要否认,我最是了解那毒的厉害,凭你还解不了。你想干什么?摧毁我们几十年的心血,你还能独善其身?”
刘尚文:“阿成缺失了狩猎会的记忆,没有激发条件,是不可能恢复地。”
乔山:“万事没有绝对,我们赌不起,也输不起。你不是在医治他,你是在害他!幕后人给了你什么好处?”
刘尚文:“灵药植的事,矛头直指我们灵兽山,实验室很难再运作下去,与他们合作更有利。”
“有利的只是你自己!他们将实验体运走,依然可以给你提供实验数据,你还可以无后顾之忧地将其转化为你自己的研究成果。我告诉你刘尚文,放弃妄想,我们这艘船要是沉了,最先下水的定会是你!幕后人跟魔医交易的溪谷秘方是你泄露的吧?你想与幕后人相互成就,往上爬,甚至进溪谷医药长老会?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到头来只会是一场空,遭世人所唾弃!”乔山气得不待刘尚文再多言,便结束传音。
“幕后人是吃定了我们,南荒那边的祸事往我们这边引,在活火岛反将我们一军,现在又用沐卓成做筹码,难怪他们无视我们提的条件,料准了我们会服软。”乔家密室内,乔家管事忧心忡忡。
乔山:“莫长他人志气,只要实验体在我们手里,他们就不会轻举妄动,不能让琴家在那个点位收宠。让人盯着沐卓成,不要让他有开口的机会。活火岛的矿洞已被找到,就算毫无新线索,也是引起了官府警觉,他们也会收敛行动。我现在更加担心的是简易,那小子临时借机大搞兽类直播,约摸是冲着玄武。指不定发现了什么,那小子贼尖!”
乔家管事:“玄武湖里无玄武,这已是众人皆知,就算他发现什么,在湖里也是白费力气。”
“简易那小子疑心重、又固执,一直怀疑十八年前他父亲的死不同寻常,对他师傅的遇难也是耿耿于怀,他怀疑玄武还在湖里,也在情理之中。他将关注点放在湖里,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活火岛一密室内,墙屏中长者也在和岛内长者谈论简易的计划。
岛内长者:“灵兽山开启了最严管控,只有得乔家配合,我们才能成事。如沐春风都现身了,乔家还没妥协,是否得安排磋商?”
墙屏中长者:“再等等,乔家抱有侥幸心理,还在逃避南荒那边的涉案,不管他们如何推脱,怀疑的种子已种下,他们再难在灵兽山暗中行事,跟我们合作才是唯一的出路。”
提及乔家的侥幸,岛内长者笑话道,“乔奇瑞正在矿洞里哭丧,用南荒的旁枝保全家族利益,哭得痛心疾首,都可以改行去唱大戏了。”
活火岛新搜找到的矿洞内,乔奇瑞跪坐在地、泣不成声,“就为了这么个空矿,勾结外人害家人,惨酿大灾,就算尸骨无存,也无法赎罪,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不能重新钻开,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杨鸣再次询问矿洞中做细部检测的专家道,他们在矿洞里发现了一处新封堵,初步判定就是在灾难发生那日新封的,这处极有可能就是海永所报发现能量波动的缘由。
封堵用的是最新高强度粘合矿物材料,专家表示此处不宜再动,这就意味着追查的线索再次中断,杨鸣火气直冒,再见乔奇瑞在那里装模作样,他的拳头忍不住硬了。
“我再问你一次,是谁杀了他们?”杨鸣揪起乔奇瑞问,乔奇瑞梗着脖子道,“我乔家被连累蒙羞,小儿不懂事,受奸人所惑,死无对证,我比你还想要个答案。”
砰砰砰,没人拦得住气急败坏的杨鸣狠揍人,这会儿大家才意识到这位二十年都没有晋升过的捕头也曾是位高功武者,一阵打斗嘈杂声过后,不待乔奇瑞报警,杨鸣自己回去自首。
二十多年了,他致力于找出幕后黑手,却是频频无果,这次更因他提供的线索而葬送掉一队兄弟,杨鸣感到很是挫败,单人关押室内,他蹲身在黑暗的角落里。
关押室门开,一位着常服长者迎光而来,“回灵兽山,先歇上一阵。”
杨鸣:“上头信了南荒那边的证词,要我停职受查?”
长者:“做为巡捕队伍中的特殊追缉组暗员,如果你真与魔人存在暗线合作,就不是停职这么简单了。这次行动处理失误,致使整队遇难,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借机休息一段时间,我们再战。”
杨鸣:“薛亭贪下南荒那个矿场份额,我也有责任,是我与那边的合作激起了他的贪欲,不过据他所说,他从没有与乔家有过直接接触,丹丹的事,他也是被蒙在鼓里。”
长者:“我们查证过,那份矿场份额属于个人私下交易,并不用经乔家之手,而丹丹是凭矿主家小辈身份被乔家推荐至石家茶铺。”
杨鸣:“为何要将我与乔家绑在一起?还真以为这样就能将我栽赃成主谋,他只是从犯?”
长者:“他老谋深算得很,自然不会这般认为,他针对的不是你,是乔家,拐弯抹角地给我们提供线索,一则是为把水搅浑,以谋取减轻刑责,二则是威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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