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都是板着脸。
现在身处异国他乡,只有这么一个能和自己聊天的,听了一天叽里呱啦的外语,再放开用汉语聊天,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酒店的门前,疤脸有些恋恋不舍,这三个月就今天说话最多,但是他也不能未经邀请就跟着人家进房间啊。
正犹豫着,大表姐说:“别堵人家的路了,要不上我房间聊会儿?“
日本的街道很窄,酒店也都很小,不像中国这种酒店都有停车场,又有大厅的。
日本的大多数酒店,是没有停车场的,最起码疤脸是没见过有停车场的酒店。
酒店门口与一般的小商店没什么区别,就开在路边。两人站在门口说了不到一分钟的话,往来的人都很不方便,因为他们堵住了唯一的人行通道。
“大表姐昨晚没睡好,不累吗?不累,我就上去打扰一会儿,好久没说过汉语了。“
“开会时挺犯困的,吃完饭这一溜达又不累了。走,上去聊会儿。才九点半,电视也都是日语的,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嘛也不懂,还不如多聊会儿天儿呢。“
“嗯。走吧。“
两人上了电梯,很快地就来到了房间,日本酒店的房间很小。
疤脸住的酒店是榻榻米式的,大表姐这个是国际通用的标准间。一进门就是厕所,紧接着就是一张一米五乘以两米的床。
走道和床和厕所之间,有一个小的空间,靠墙是电视,旁边有个小冰箱,在床头有个小桌子。
再加上大表姐带的一个大拉杆箱放在地上,基本上也就没有了多少活动的空间。
跟着大表姐进屋时,疤脸从后面看到大表姐那座规模庞大的大后座,本来一直没有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而且异常的强烈。
大表姐一进屋,往床上一坐,松软的床面一下子就陷下去了一个大坑。疤脸把椅子拉过来坐到侧面,大表姐往后一仰,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这日本哪儿都好,就是太精致,你看这酒店的房间也小,卫生间也小,浴缸和大的洗脸盆没多大区别。“
“嗯。刚来时,我也挺不习惯的,现在倒是习惯了。其实要那么大也没用,酒店吗,不就是晚上回来睡个觉,有张床,有卫生间能洗澡上厕所就行。“
“倒也是啊。习惯中国的酒店了,一进来还真不适应。说起上厕所了,我这一下午到现在,也没上个厕所,你先坐着我上趟厕所。“
大表姐说完就进了厕所,紧接着疤脸就听到厕所里传来了刷拉拉的水声,和咚咚几声排气的声音。
大表姐出来时,看着疤脸欲笑不笑,坏坏的样子,知道刚才自己放屁的声音让对方听到了。
稍显尴尬地说:“这坐了一整天腰酸屁股疼的,肚子还涨。“
“要不我给你按摩两下?“
看着大表姐那夸张的身材,疤脸更是难以克制,他准备主动出击,试探一下大表姐的意愿。
“真的假的,你还会这个?“大表姐疑惑地看着疤脸,但还是趴在了床上。
“瞧好吧您内。“疤脸用滨城方言说着,眼睛却固定在那座高山上。
疤脸曾经是真正专业的按摩技师,他知道刺激哪些穴位可以调动人的情绪。
常规的腰背部按摩了两三分钟,就开始在足底和小腿,及腰上的那几个重要穴位进行刺激。
“嗯、嗯,小吕,你还别说,你这手法还真不错。嗯、嗯……“大表姐舒服地享受着。
“舒服吧。“疤脸一边按摩着,一边试探性地采取行动,将一些障碍物慢慢地移走。
“嗯。舒服。“大表姐不知道是没注意还是怎么的,反正是非常配合疤脸的清除动作。
“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吧。“疤脸开始做着自己这边的准备工作。
“我看你就是个大流氓,咋这么没皮没脸呢。“
“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
“讨厌,真不要脸。“
……
接下来的事就变得顺理成章了,先是疤脸主动,再后来大表姐又开始控制这局面。
最后又被疤脸占了上风,总之是将这一段时间积攒下的能量,消耗殆尽才肯罢休。
这是疤脸这几年唯一一次完全不顾一切的放飞自我,没有任何节制的一个晚上。
两人一晚上崩了三锅,第二天早上,要不是看时间太紧还能再来一锅。
疤脸知道,过了这几天,自己完全又开始了清心寡欲的修行生活,所以也就不再节制了。
大表姐也是离婚三年,再一次体验到这种愉悦的感觉。其实在离婚前的两年,基本上就没有了这方面的活动。
在邀请疤脸上楼时,大表姐的心里就开始泛起了涟漪,她的心思比疤脸泛起的还早。
只不过,自己已经三十六岁了,又结过婚生过孩子,长得也很丑。她知道,很多人看她就像是看怪物一样。
疤脸还是个刚毕业的小孩,估计是看不上她。她也不是就看上了疤脸,只不过就是凑巧在这个节骨眼上碰到了一起而已。
人在一种陌生的环境中,很容易做出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这也不是谁故意的,很多事情都是自然发生的。
如果事后想一想,连自己都不会相信,当初怎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来。
但事实上就是做了,而且自己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大表姐一直觉得自己长得丑,要不对象怎么不要她,也没人追她呢。
大表姐的五官和身材都有些夸张,如果所有的重要地方都能小上一号,那绝对是妥妥的大美女,事实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但是在疤脸看来,大表姐确实很好,就像是开车开迷你小轿车,还是大越野车,都是根据个人喜好而定。
大表姐和疤脸进屋后,虽然她没有刻意的去把事情往那方面推动。
但是她心里却非常渴望疤脸,或者说,一个说汉语的男性,能主动和她深入交流。
所以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也属于偶然中的必然。两颗孤独的心,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最终很自然的交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