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姐家是两室一厅,厅在阴面,两个卧室挨着,都在阳面。谭姐那屋是个双人床,彤彤的那屋是张小床。
疤脸虽然不想在这过夜,但是现在的雨实在太大了,小区积水也挺深,确实走不了,只能是这样了。
“我洗完了,你快去洗吧。”谭姐从卫生间出来,穿着一件吊带小短裙,稍一弯腰,前后都走光。
手里拿着吹风机,一边吹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和疤脸说。疤脸看着谭姐前后的风景,心中的火顿时就熊熊燃烧起来。
但是他一直在忍着,谭姐对他这么好,他却总往那方面想,实在是有些不应该。
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有时候一些想法就是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也根本压制不住。
“哦。”疤脸答应着,很尴尬地进了卫生间。
“我们家也没适合你穿的衣服,我一会儿也不出来,你洗完澡就直接回屋睡觉吧,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疤脸刚进卫生间,就听见谭姐在门外说,紧接着听见了彤彤那屋的关门声。
疤脸洗完澡出来,只穿了个内裤,抱着衣服就回屋去了。床上多铺了一层床单,上面放着一个薄薄的毛巾被。
看着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想起了刚才谭姐走光的画面。
身上脸上看着挺瘦的,和美智子一样还挺有些风景的。
胖的人一般到了这个年纪,变形都比较大,但瘦的大多数没多大变形,所以看上去很好看。
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又想起了美智子,在日本那几个月的画面,又开始像电影一般在脑子里闪现着。
体内的邪火越来越旺,暴怒的身体想要冲破束缚,让他感觉很难受。
反正就自己一个人在屋,疤脸又像在家那样解开束缚,将内裤扔在枕头边,这样还稍微舒服一些。
渐渐的就有了些许睡意,这时外面响起了一声炸雷,震得窗户嗡嗡的响,将刚刚冒头睡意,一下子就被炸得无影无踪。
疤脸正烦躁的辗转难眠,谭姐匆匆忙忙地进来了,疤脸为了不让谭姐看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赶忙转过身去背对着谭姐。
“小吕睡着了吗。吓死我了,你往里点儿,给我腾个地方,我一个人睡害怕。”
谭姐也没开灯,走过来躺在疤脸旁边,钻到毛巾被里,两人就这么背对背躺着。
疤脸能感觉得到,谭姐还是穿着那条超短的吊带裙,想起刚才看到的裙内风光,这让他更是难以忍受。
老天爷不知要成全他们,还是故意折磨他们,不停地在打着雷,一个比一个响。
疤脸一动都不敢动,他怕自己失控,在对方没有明确的意思表示之前,他从来不主动做伤害对方的事。
在日本和大表姐的事,虽说算是他主动,但也是大表姐有一些故意的成分在里面,至少给疤脸的感觉是这样的。
看起来谭姐确实很害怕雷电,第二次响雷时,她就转过身抱住疤脸。
疤脸很快就收到了谭姐明确的信号,然后这干柴遇到了烈火,剩下的事情就不用太多去描述了。
很快的随着外面暴风雨的加大,屋里面也开始了狂风暴雨。
……
“是不是觉得姐很下贱,给你介绍对象,结果介绍到自己床上来了。”
“没有。老天爷觉得咱俩都太苦了,故意成全咱俩。”
“自己没羞没臊还怨人家老天爷,睡觉怎么连个衣服也不穿,这都嘛毛病。”
“谭姐刚开始不穿着呢吗,不也没了。老天爷给咱机会,穿再多也没用。”
“那不都赖你,你不动手老天爷能把我的衣服收了去。”
“你自己不也在动手吗?”
“我不是怕你把我衣服撕坏了吗。”
“嗯。现在不用怕了。”
“你看你刚说了两句话,就又来劲了,是不是又想崩了。”
“嗯。刚才怕你不适应没敢放开崩。”
“真是头喂不饱的小牛犊子。”
……
暴风雨结束后,你不会记得自己是怎样活下来的,你甚至不能确定暴风雨是否真的结束了。
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当你穿越过了暴风雨,你早已不再是原来那个人。
谭姐自从守寡之后,一直也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偶尔有,也想方设法地将它抛开。
她怕彤彤接受不了她再婚,彤彤也明确说过不接受,所以只能是忍着,但这个年龄的人需求还是很强烈的。
她也不想像杨静那样,自己出去找乐子。一是,容易碰到纠缠不休,或者不怀好意的人。
最主要的就是,这种口子一开,怕自己坚守不住底线,而变成被欲望控制的人,因为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火,这两年越来越不好控制了。
但是这多年坚守的底线,就这样被这场暴风雨给击了个粉碎,她感觉如果再让她过以前的日子,她是没法再过下去了。
长期被压抑的需求,一旦被放开了,那也是一股令人恐怖的能量,好在疤脸的能力比较强,完全能够掌控这股能量。
大雨整整下了一夜,第二天起来一看,小区外面的积水都有一车轮深,正好也是周日,两人都不用上班。
滨城市的排水很不怎么样,等小区和主干道上的水被排干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在此期间,两个人除了吃了两顿饭,剩下的时间就是互相熟悉对方的身体,进行深入交流了。
又过了两天,也就在彤彤从舅舅家回来的前一天,谭姐又约疤脸去了一次她们家。
这次直截了当,就是奔着崩锅一个目的来的,两人都心满意足后,疤脸再回自己家。
欲望之门一旦被打开,再想关上就是一件很艰难的事了。
等八月底彤彤开学后,谭姐就更加放开了,基本是每周一和周四都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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