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汶川地震救援接近尾声时,知道民间很多机构开始参与到了灾后重建。
疤脸也心急如焚地赶往四川,看到的是满目疮痍。也让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人的生命在大自然面前是多么的脆弱。
灾后重建开始后,疤脸和孙玖玥商量,他们自己成立了一个救助基金,委托专业的人员进行打理。
很多有爱心的会计界人士都积极要求加入,很快就筹到了两千多万元的资金。
他们没有将这些善款交给红十字会,因为不放心。再加上自己基金会的成员里,各行各业的成功人士都有,所以就让信得过的人,来将善款用到最需要的地方。
幺零零会计师事务所,对善款的用途进行监督,各个行业精英各负其责。
当然了,都是成功人士,很多人也有相关的经验。他们都是真正的做慈善,不会浪费一分钱,更不会从中为自己牟利。
最后在汶川地区修建了两座希望小学,而且基金会每年都会将筹到的善款,由专人管理,分配用途。
对于在汶川地震中出现的范跑跑事件,疤脸不怎么关心。他认为这种事很无聊,大家在网络上口诛笔伐,都是在体现自己道德高尚的一面。
如果让你设身处地的从当事人的角度去做,你能怎么做呢。他想,那些道德卫士,不一定比范跑跑做的更好,要不地震的影响也不会那么大了。
该去讨伐的不讨伐,就抓住一个受害者不放,这种行为本身就不怎么高尚。
人家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大多数人都是那么做的,只是他说出来了。
他从心里还是挺佩服范跑跑的,觉得这人的内心才是强大的。
真正的内心强大,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不是活在别人的眼中和嘴上。
为人处事靠自己,背后评说由他人。人生在世,无非是笑笑别人,然后再让别人笑笑自己。
一念之间,善恶由心。一念从善,一念从恶。只要不主动伤害他人,这就是最大的善。人生终归是一场修行,对与错只在一念之间。
从汶川回来后,疤脸坚决要求要小孩,这次路小草没有太反对。
因为人的生命确实太短暂了,你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总要给自己留下点儿什么,但最起码不能留下遗憾。
奥运会的举办,让很多国人又兴奋了几个月。有的夫妻从前一年开始,就想做个奥运宝宝出来,疤脸身边就有十几对这样的人,但是成功的只有那么两个。
疤脸对这些不是很热衷,一切随缘。如果大家都要赶到一起生孩子,那妇幼医院还不得给挤爆了。
还有听说,有的人为了奥运宝宝的名头,竟然去做剖腹产手术,在疤脸看来这简直就是愚不可及。
幸好自己周边没有这么不理智的人,要不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人了。可是个人有个人的想法,你不能说自己就一定是正确的。
路小学从四月份开始学车,九月份拿到了驾照。两人在十一放假期间,自驾去西安旅游一圈,虽然到处都是人山人海,但是没有办法,其他时间他们都要上班。
回来后,没多长时间,路小草发现大姨妈没来,一去医院检查,果然生根发芽了。
疤脸很高兴,他觉得自己在那么多地里播过种,现在终于有一块地发芽了,这就是缘分。
但是路小草没有那么兴奋,一是觉得自己才二十三岁,这么快就完成了人生的上半部,甚至是有些遗憾。
再就是,后面可能好长时间都不能工作了,感觉还有些可惜。
她现在工作的目的,不是单纯为了赚钱或者是学东西,这已经是一种精神寄托。如果让自己每天待在家里,相夫教子也会觉得很无趣。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自己和疤脸都正是身体最好的时候,生理需求也很强烈。现在一怀孕,这些就都只能忍着了,这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不小的折磨。
但是没办法,当初答应了老公,只要自然开花结果,那就没得选择。看来还没好好享受青春呢,就要步入中年女人的行列了。
“小草,我们的努力有结果了,你怎么不高兴啊。”
“讨厌,人家难受着呢。”
“为什么呀,你不喜欢有自己的孩子?”
“我才二十三岁,女人一生孩子,整个人生的上半部就走完了。我不想这么早就变成大妈,都是你这个老毛驴害的。”
“可是我都三十二了,再不要我就老了。”
“谁让你长得那么老的,就怨你,就怨你……”
“好、好、好,怨我、怨我。别一生气把我儿子给气坏了,别生气了啊。本来是高兴的事,你总愁眉苦脸的干什么?”
“我就不高兴,你个老毛驴。你咋就知道是儿子,我偏要生个女儿。”
“女儿就女儿,我还就希望生女儿呢。”
“口是心非,你一定是喜欢儿子,你们男人都是那样,别以为我不知道。”
“男的女的都一样,只要是自己的孩子我都喜欢。”
“才不信呢。”
“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嗯。成天就是那乱七八糟的故事,这回我听听有什么新鲜的。”
有一对夫妻,女的怀孕好几个月后,有一次两人没守规矩,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的果实。结果孩子一出来就问:“谁是我爸爸。”
爸爸赶忙上前,结果孩子使劲用拳头打了他爸爸的脑门一下,说:“这样打你疼不疼。”
“嘻嘻。净瞎说,哪有一出来就会说话的。”
第二年妈妈又怀孕了,在此期间,两人又不守规矩,还是不管不顾地,和以前一样由着性子来。这回的孩子出生后,又找爸爸。
爸爸凑上前去,结果孩子冲着他爸爸就吐了口痰,说:“这样吐你脏不脏。”
后来妈妈就做了手术,可是还是没挡住生根发芽。这次两人都忍住了,老老实实的,等待着瓜熟蒂落的那一天,一直也没做那羞羞的事。
结果孩子出生后,手里攥着那个,手术时放进去的东西,说:“小样,想灭了我,没那么容易。”
“讨厌,胡说八道,我不爱听。你说,我们以后就这样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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