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路子,正想升车间主任呢,万一有人拿这个做了文章,那不麻烦了?!”
“我也是为了你们谭家好,谭友平好歹也是个大队支书吧,娶这么一个女人回家,不怕影响他的前途啊?!”
宋子瑶目光发凉地看着喻明德。
失踪了几十年的亲人,不说关心她吃的苦受的罪,却只在乎亲家的升官发财,甚至为了这个,恨不得别人去死。
据说他在省城遇到喻明芳的时候,还破口辱骂了一番......
宋子瑶不由看了喻明芳一眼,她低着头,单薄的身体有些颤抖。
喻明德看见喻明芳就气不打一处来,又继续骂道:“你看她这副样子!明明是她害了别人,还一副别人欺负她的模样!从前在家时,她嫂子就说她是个扫把星,我还替她说话!现在可不就应了她嫂子的话么!”
喻明德捶胸顿足,仿佛自己已经被喻明芳害得家破人亡一样。
宋子瑶忍着想爆锤这死老头一番的冲动,喝道:“反正我二伯娘已经跟你们喻家没关系,你要是再在这撒泼,我们谭家几百口子人呢,打群架也不怕你!”
谭家的确比喻家人多多了,而且是远近出了名的抱团。
喻明德有些怵,可一想到自己小儿子写信回来的那些话,他就觉得难受。
因为喻明芳,亲家都怪上儿子了!说如果知道喻家还有这么一个人物,肯定是不会将女儿嫁过来的。
儿子在老丈人那里受了委屈,他这个当爹的比谁都难受。
所以才来找喻明芳出气。
他甚至还自以为是地想道,要是他能让喻明芳自个了断了,亲家那边应该就没事了吧?就算不了断,起码也要离得远远的,最好是去山上找个山洞自己生活,谁也不见的那种!
喻明德脑子转了一番,觉得这事不能蛮干,他得用脑子!
省城的钢厂,全省没人不知道,厂长比他们的县长还厉害。
他是个什么生产组长,从亲家的语气里,他得出的结论是,这已经是不小的一个官了!
肯定及不上厂长,那应该也差不到哪去吧?起码用来镇住这些乡下人足够了。
喻明德清了清嗓子,一副极傲慢的神态道:“喻明芳,我那亲家可是省城钢厂的大领导,你在钢厂待过,想必知道规矩,我要是跟他说一声,你必定在这待不下去,肯定还会回钢厂去扫地,到时候的日子可就不像以前那么滋润了......”
“不过我是你哥,怎么也不能看着你受苦受难......这样吧!你现在就跟我走,我给你找个安全的地方......”
一旁的宋子瑶听乐了,这是哪里来的奇葩啊?
“钢厂的大领导?有多大?有严书记那么大吗?”
喻明德不明所以地看向宋子瑶。
宋子瑶笑了笑,道:“不好意思,钢厂最大的领导严书记,是我家邻居,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伯伯,二伯娘的关系调回来就是他批的。请问你说的能把二伯娘调回去的大领导,有这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