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你家了,没人。”
“那她可能出去捡东西去了,补贴点家用。”
“她一般会去哪里捡?”
“那就说不好了,哪里都有可能。”
“你下班的时候她应该回家了吧?”
“是,她会做好饭等我。”
“你大概几点到家?”
“晚上7点多一点吧,我们这里7点下班。”
顾琛想了下,决定去他们的出租屋守株待兔。
因为并不认识朱达文口里的小花,所以顾琛也不走远,就在院子门口待着,时不时踢个小石子玩一玩。刑侦一队的小组群里,也安静的很,看来大家都没什么新的进展。
日头一点点沉下来,天边的云朵被晕染成红色的一大片,柔和的光照在屋顶,小巷,河面上,这一切都镀成了金色。城市一隅的宁静和祥和在这落日余晖中,静静展开画卷。
顾琛难得有闲暇欣赏到如此美景,也算是在无聊等待中的一种慰藉。
正当顾琛沉浸在这无边的静谧之中时,一个人影从他面前闪过。顾琛看向走进院子的女人,不到160的身高,头发有点油腻,松松地绑在脑后。穿着一件灰色的短袖t恤衫,一条花色裤子,正往最左边的房子而去。
“秦水仙!”顾琛喊了一声。
女人的步子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一愣之间又往前走了。
顾琛心里有数,这个人就是秦水仙,因为她的行为太反常了。
大跨步地走到女人身后,顾琛又叫了一声,“秦水仙!”
她终于回过头来,故作镇定的问道:“你叫谁呢?”
“叫你啊。”
“你找错人了,我叫小花。”
“拿你的身份证给我看看。”
“你谁啊?”
“警察。”顾琛亮出了证件。
“我犯什么错误了吗?”
“例行检查,请配合。”
“我没有身份证。”
“没有身份证?”
“是。”
“那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小花。”
“姓什么?”
她朝顾琛看了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顾琛问道:“你就是秦水仙吧?你不告诉我们也可以通过你父母查到。我劝你还是配合一点告诉我为好。”
“我没犯什么错。”
“是吗?那你为什么改名换姓?”顾琛板起脸来,一脸的严肃,“还有你儿子在哪里?”
“他,他死了。”女人突然还是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哎,你别哭啊。”顾大队长最不能对付的就是哭闹的女人。
女人没有理他,眼泪鼻涕地往下流,鼻涕都挂下来了,她就随意的用手臂一抹,搞的脸上也都是鼻涕。顾琛实在看不下去,摸摸口袋也没有纸巾,只得又去敲隔壁男人家的门。
男人这次并没有开门,只是探出个脑袋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才问道:“警察同志,怎么了?”
“这个女人是你隔壁邻居吗?”
男人点点头,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那个女人用口型说:“疯子。”
“你家里有纸巾吗?给张呗。”
男人把脑袋缩了回去,一会儿拿了一张纸巾过来了。顾琛看到这一张薄薄的纸巾,不禁感慨这个男人真是会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