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王正凯再说。”
涠春市距离定城并不远,开车两个小时就可以到达。
“叮咚叮咚。”
“谁啊?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继而是拖鞋踢踢哒哒的声音朝门而来。
打开门,刘安明看见王正凯围着围兜,手里拿着一块毛巾,一副家庭煮夫的模样。
“刘警官,怎么是你?”王正凯看到刘安明很是惊讶,但不忘不失礼仪地把人请进了家门。
“不用泡茶了。”顾琛示意他坐下,王正凯还是执意泡了两杯茶过来,“你们大老远的过来,肯定渴了。总不能来人家里了,连口水都喝不上吧,那真是太失礼了。”
“警官,这么远来找我,还是要问方芳的事吗?”
“你怎么知道的?这个名字记得这么清楚?”
“我们做服务行业的,能记住客户姓名是最重要的,能帮忙留着很多老顾客呢,这是职业本能。”
顾队点点头说:“确实是为方芳的事情而来。”
顾琛直截了当的说:“酒店监控的事情希望你能给个合理的解释。”
“那个啊,她来求我,我觉得问题也不大,就帮帮她了。”
“只是这样?就为了一个顾客,冒着做伪证的风险帮她?”顾琛摸了下耳朵,好像在怀疑自己刚才听到的王正凯的话是不是听错了,“你当我们警察是三岁小孩啊?这么好骗。”
“三岁小孩也不信。”刘安明在边上补充说。
“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我说的都是实话。”王正凯摊摊手。
顾琛站了起来,看了眼王正凯家里的摆设,指着墙上的照片说:“全家福。可惜了,不知道今年还照不照的上了。”
刘安明也看向照片墙,墙上的中间区域都是同一背景的照片,只是照片里的人随着照片在一点点变化。
“你什么意思?”王正凯也站了起来。
“没什么意思。我只想说一句,根据《刑法》第三百零五条的规定,可处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如果情节严重,可处以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王正凯不说话,只是紧紧攥着手机,似乎要把它捏碎了。
“听说你父亲在打工的工地上摔了下来,工地到现在还没给一分钱的赔偿。在医院的IcU待着,费用不低吧?”
“是,在医院呢。都是些不良老板,你不能干活了,恨不得一脚把人踢开。更别说赔偿了。”王正凯说着说着不免激动起来,“没人管呐,小老百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找政府啊,可以去申请劳动仲裁。”
“要收集的东西太多了,医院里又离不开人,还没顾上呢。”
“所以你这个就是个人问题了,你多不申述,人家怎么知道你遇到了问题呢。”
“我觉得自己去申诉希望不大,所以托了人帮忙。”
“这个所托的人,应该就是方芳吧?”顾琛接着王正凯的话往下说。
王正凯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对着顾琛的。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说说看吧,你跟方芳的交易是什么?”顾琛递给王正凯一支烟,“来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