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费还便宜,哈哈。”
“哦,原来如此。”简单听后,仔细想了下,他们哥儿几个……不!是他处于“金字塔”的最底层。感慨后说道:“他买了什么?”
“一脸严肃的表情,光说瞅瞅。我就随他自由活动了。”
“怪啊,平时他在‘居宜轩’可是有说有笑,买相中的物件出手很是大方,从不砍价。”
“谁TM知道……该着您生意兴隆!”
简单好奇完门瑞昌的事又和张全德闲聊了一会,还商量着找个地方去补补货货。
他最近感觉身体有异样,经常梦到或不自主地进入到儿时的回忆,方才在玩牌时,彼此聊起的童年时期的种种趣事。李连鹏还说过,他曾去简单的祖父那里购买麦芽糖,一毛钱二十块,而李连鹏每次都多拿几块。简单还因此骂了他几句……后来也不知不觉进入到童年的“回忆”中。
“墨芳斋”与“居宜轩”两间店铺的距离不远,只隔了几条小巷子,走起路来的简单却是举步维艰。从儿时的记忆到如今的现实场景,他走走停停,苦苦思索着,在记忆片段中,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是谁?他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看,除了仅有的几个环卫工人在狭窄的巷子里辛勤打扫着外,空无一人……
简单此时才反应过来,这是现实,不是所谓的“回忆”。这种状态在无意识下被触发,简单又无法控制。他曾怀疑得了“精神分裂症”,在经过“北京协和医院”专家的磁共振、CT、抽血化验、心理测试、中医把脉及望、闻、问、切等繁琐流程后,主治医师友好地告知他得的是“没病找抽症”。谨遵医嘱按时补充钙、镁、钠、钾、钡、锶、铁、铝、锰即可。
他对此高水准医院的诊治结果持保留态度。但随着每天在“居宜轩”的忙碌,逐渐将此疑惑抛之脑后。
简单刚迈进“居宜轩”的店门,发现店内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在仔细地查看文革时期“东方红牌”的手摇式唱片机,从他的神态来看,早已经相中。又佯装地看了看其它物件,然后指着唱片机,问向正哈欠连连的李连鹏:“老板,这件什么价?”
“什…什么?”李连鹏漫不经心地问道。
简单见状,连忙插话道:“这位老板好眼力!这件在国产唱片机里可是精品”。边说着,边走到那男子的身旁。
那男子看到简单走了进来,眼神里透露出惊讶,在仔细地看了他一番后,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不屑地说道:“这算不上精品。”说完,又让鸵鸟将唱片机取来看看。
“我承认,它是算不上精品。”简单笑了笑,“不过,咱们买旧物件儿,也得看它的历史。说到底,再贵重的物件即使存世量再少,没有一个良好的历史背景来衬托,也显示不出他的珍贵来。”说完,看着那男子正仔细端详着唱片机,“您说对吧?”
“一台国产唱片机能有什么背景?”他质疑地看向简单。
“东方红品牌,存在的时间不短。生产的物件更是五花八门,上到大炮,下到自行车。为应对广大群众的娱乐需求,当时生产的手摇式唱片机数量很大,但限于生产技术的落后,在外观做工和使用方面,也确实牵强人意。”
简单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而近些年红色收藏热,此唱片机正处于文革时期,幸免于破四旧而被完整保存至今。”
简单走上前摇着唱片机的手柄,播放出经典歌曲---“外婆的澎湖湾。“您听听音质,虽不敢媲美同时期的进口品牌,但看它崭新的外观,犹如刚出厂一样,最重要的是,当时所购买的票据还完好保存着。”
“价位多少?”
“三千二外加一张小尺寸唱片。”
那男子摇了摇头,叹道:“小伙子,这也忒贵啦。”
“那您回个价格。”李连鹏抢说道。
“一千块。”
“老板,我退让个价三千元。如果您觉得亏,再看看店里还有没有相中的老物件。不过…如此完整的唱片机,恐整个潘家园独此一件。”简单刚说完,看到他正在思索。
“两千八,行的话我带走。”他扭过头来对着简单说着。
还没等简单回话,李连鹏兴奋地喊道:“成交!”
交易完毕后,那个男子抱着唱片机刚刚走出店门,又回头向店里看了下正站在柜台前说话的简单。
李连鹏拿着钱“啪…啪”地甩着,得意地说道:“简爷,今天发财啦。”
简单瞅了瞅店外,在确定那男子离开后,不禁埋怨道:“你这败货,刚才三千元也能卖。”
“不少了,平常也就卖个五百多。”李连鹏叹完,又怀疑道:“不对啊,我说简单,唱片机内部该不会是藏有啥宝贝吧?要不然他能花大冤枉钱买个破木盒子回去?!”
“嗤”简单笑了笑,“你这人,捡了个大便宜还疑心自己吃了巨亏。”又说道:“依照那人的年龄和表情来猜测,东方红唱片机或许是他年轻时候的心结,或许是睹物思人。”
“噢,怪不得呐。”李连鹏貌有所悟的回道。
“话又说回来,这台唱片机品质确实不错,我本打算收藏,这客人花的钱我认为值。”简单有点儿惋惜地说着,“对了,刚才和包打听商量了,让他寻觅个地方,店里也该补补货了。”
“你不提包子这货我还忘了,还爷钱!你俩小子别赖账……”李连鹏叫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