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虚言,后果自担。”
听到简单的话后,门瑞昌看到夜行衣一伙频频地点着头。又看向正在偷笑的简单。径直向前迈了一步,夜行衣一伙赶紧地往后挪了挪。“各位兄弟得罪了,初到贵地实属偶然,我‘门派’不拦贵帮发财。井水不犯河水,各路营生,自安天德。”门瑞昌淡淡地说完。
简单一听,暗想道:“这是先理后兵呀。”只见夜行衣一伙互相对视了一番,稍微放松了点儿,络腮胡子小心地说道:“门爷想问什么,小的们全数告知。”随即又哀求道:“求门爷绕过我们。”
“尔等隶属哪国,来此地做何营生,一一道来!”门瑞昌说完后,又看向张全德说:“包师爷,且仔细分辩着。如所言不实,按门规执行。”
张全德正在一旁偷着乐,慌忙应对道:“得得令,门…门爷。”
‘络腮胡子’听后面露惊慌:“不…不敢。”
原来,现在是明朝,那个‘络腮胡子’叫王二蛋,世辈在‘葫芦山’东侧的上桥村耕作狩猎,几乎与世隔绝。身后是同村民,一年前他上山狩猎时,见有一人被毒蛇咬定,带至家中救了其一命,其自称‘黄一策’。常年从商,只因书生意气得罪了当地势力,为暂避祸事,方才深入山林匿藏。
伤愈后,其赠于几两细软,以搭谢他的救命之恩。见‘黄一策’知书达理,又豪情待人,不日,便以弟兄相称,与他同居吃睡。但黄一策整日无所事事,而且行踪不定,有时几日方回上桥村,如此情景约半年光景。一日向他辞呈,临走之日告知他,会有大买卖交于他经营,一是为报救命之恩,二是念及兄弟情义……
王二蛋边说边从腰间掏出旱烟袋,开始装填烟沫。简单掏出一支香烟走上前递给他,简单点了一根吸了起来,他也点着后深深地吸了口,感叹道:“这个好抽,唉呀,真香呀。”旁边的同乡看到后感觉稀奇,简单上去一一分了下。
然后,王二蛋继续说着:“在过了大概半年光景,‘黄一策’回又来到了上桥村,还带了全副武装的由十几个人组成的队伍。”此时,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
深吸了一口香烟继续,“这天杀的黄一策,强迫我带领四十多壮丁到溶洞来挖土石,并把一本图册交给他手下黄作海,让我带领村里壮丁到溶洞进行挖掘,还命我们皆穿戴黑色服饰。就这样,不分昼夜挖掘了二个月。就在前几天才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一座古墓。今天正往外陆续搬运陪葬品,还听说黄一策今天要过来。”
“你们也忒他妈耸了,这么多人干不挺他们十几个?”李连鹏气愤说道。
王二蛋听后不解地摇摇头,看来是语言障碍,大概意思懂点,叹了一声,“唉,张爷有所不知…我们也反抗过,虽说我们是猎人,怎奈他们心狠手辣,把村里的老者、女人及婴孩全部控制住,后把村里讲学先生给扔进井里了。这天杀的黄一策,从一开始就骗我,还故意被蛇咬。”
“讲完了?”
“爷,小的讲完了。”
简单疑惑道:“剧情好狗血!”然后看向门瑞昌:“门爷,您怎么看?”
“国号年份?”门瑞昌淡淡地问道。
“赶紧回答!”李连鹏生气地说道。
王二蛋满腹狐疑地看向门瑞昌,这时,李连鹏生气地说:“赶紧回!”
“是,是,回爷话,今为弘治十一年。”王二蛋连忙回道。
门瑞昌思索了一番后,对着简单和蔼地说道:“如此算来,应是公元1498年,在位皇帝是明孝宗朱佑樘。”简单吃惊着,门瑞昌对他肯定地点了点头。
“黄一策的人为什么没有来追?”张全德疑惑道。
“回爷话,他们这里就五个人,两个指挥挖掘,黄昌海在记帐,一个是监工,一个做杂活和传信。”
“为什么只有五个,其他人呐?”张全德狐疑道。
“他们拿乡人做要挟,黄作海手上的图册有陪葬品的详细记载,倘若少了一件,便以此为由杀村民以做惩戒。其余黄的羽党在村里做休整。由于上桥村地处偏僻,附近百里无人烟,无法去报官,每日的干粮供给皆安排乡人定期送至,倘若回村时辰耽搁,定当丧命。”
张全德抖了抖肩撇了撇嘴:“简爷,剧情就是如此!”
门瑞昌把他们招呼过去小声商议着,其建议先了解清楚如何来此的原因,以便能够顺利返回。李连鹏首当其中不赞同,说要救人于水火,当一次救世主,好歹也要尝试一番仗剑走天涯的感觉。
在张全德阻止其想法后,李连鹏用哀求的眼光盯着简单,简单无奈地说道:“咱自己还没理清呢,即使想帮忙,你有胆量杀贼人吗?我记得你小时候看杀鸡的场面都热泪盈眶。”
“爷那是慈悲心肠,不代表不敢为正义除奸,亲自手刃几个豺狼练练胆。”李连鹏信心十足说道。
“好,好,您牛B,咱们都‘匡扶正义’了,小筠和秀儿怎么办?”简单说完,走向一边嘘嘘。
人啊,就是不经念叨。远远看到有人蹑手蹑脚向这边靠近,原来是门景筠和冯秀儿。他俩紧紧握着信号枪和户外刀。“来的速度比曹操还快!不是让你俩呆那吗?”简单担心道。
“我们不放心,所以来看看,兴许能帮上忙。”冯秀儿解释道。
“真有事,能帮倒忙。”简单不屑说道。
“就你能,哼,本姑娘不需要特别照顾。”冯秀儿噘着嘴,气嘟嘟地回道。
讨论小组由四人变成了五人,缺的那人正和王二蛋们抽上了烟。在门瑞昌给她俩描述完后,张全德若有所思的闭目不言,她俩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门瑞昌,门瑞昌还是坚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简单的心里则是五味杂陈……少时,偷偷地将刚刚“研究”未果的玄璜挂回胸前……面带微笑地看着有说有笑的李连鹏,对他附耳说道:“刚才我在嘘嘘时,你猜我想到谁了?”
“谁呀?”
“尿液!”刚说完,‘砰’的一声,后背一阵剧痛。
“滚!”
简单忍住笑和后背的疼痛,“开个玩笑,调节下气愤。刚才我仔细地思量了下,先不管是否能改变‘历史’。我们如果不施救,黄一策可能会让上桥村在地图上消失。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再说,也不见得非和黄一策一党兵戎相见。毕竟有着比黄一策多进化了五百多年的智商,要对付他们应该有把握。”然后,拍了拍李连鹏的肩膀,故意提高音量,说道:“所以,我支持你的决定。”
李连鹏听后,脸上露出满满地自傲感,偷瞄了门景筠一眼,便把那身板肉直了起来。
“我同意鸵鸟的决定,碰上就是缘份,算我一个吧。”张全德看穿了简单的心思,无奈地随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