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万财没有好气地批评道。
“你,靳生财走的时候怎么走的?手里拿什么东西了没有?”
他转向另一名队员。
“我,当时,我也觉得没啥事了,所以,不一会儿我也走了。”
“靳生财啥时走的,手里拿没拿东西,我也不知道。”
这名队员头也低了下去。
“你们,瘪犊子!”
邵万财气得一拍桌子。
“原来靳生财是不是第二个走的,你俩根本就不知道!”
“你俩知道这是啥错误不?擅离职守!无组织无纪律!”
他气得要打人。
那两名队员把头低得更低了,大气不敢吭一声。
“行行行,你俩的事完事再说,去,把靳生财找过来!”
邵万财气得一挥手。
不一会儿靳生财走了进来。
靳生财今年25岁,身材瘦小,尖下巴、小眼睛,一脸的惊慌,小眼睛咕噜噜地转,刚进屋,眼睛噼里啪啦地流出来,脸上全是,嘴唇哆嗦两下,却没说出话。
他天生胆小,队里皆知。
邵万财见了有些不忍,强忍着硬起心肠。
“靳生财,你好大的胆子!啊,你说你琢磨啥不好?为啥偏偏琢磨这二百万煤票!这是啥钱你知道不?这可是咱们矿山工人的救命钱!我说你,咋能忍心干这事?缺德不?是人不?”
他猛一拍桌子。
“队长,不是我干的!”
“我对灯发誓,如果是我干的,出门就吃枪子!不得好死!”
噗通!
靳生财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瘪犊子!完蛋玩意儿!不是你干的为啥这熊样?!起来!”
邵万财向旁边驽下嘴。
有人把靳生财扶起来让他坐在板凳上。
“靳生财,不是我吓唬你,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现在你嫌疑最大,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地告诉我,知道不?不许撒半句的谎!”
“行,队长,我不瞎说一个字,问吧,保证都是实话。”
“丢钱那天,你是第二个起炕的?你啥时走的?”
“我是第二个起炕的,穿完衣服我就走了,天都大亮了。”
“黄明鹿还在睡觉?钱还在他枕头底下不?”
“我起来的时候他还没起来,钱在没在我没注意。”
“你走的时候门口岗哨没问你?”
“没有,不知道咋回事,俩人都没在,我直接走了。”
“你干啥去了?”
“我没干啥,回家吃饭。”
邵万财点点头,一切情况都对上了,这小子说的都是实话。
“那,你看这是啥?”
他突然间掏出那封被烧的信纸向桌上一拍。
靳生财扫一眼,脸色大变,汗水立时流了出来。
“队长,这是我写的信,为啥在,你这?”
他大着胆子问道。
“你还有脸问我!这封信咋回事你不知道啊?你竟然同萝北县的
土匪头子‘徐大胡子’有勾连!说,这二百万是不是你偷的?偷完钱打算送给土匪是吧?”
邵万财又一拍桌子。
噗通!
靳生财从凳子上滚落下来又一次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