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洗耳恭听

    ******二十八昨天第一次提交解禁申请之后没有被通过，我之后过四十八个小时之后修改之后再申请，所以我们先放在1983年的故事线，先谢谢2019年这边的，真的希望能赶紧解禁，我还是觉得两遍交叉起来写比较好，我会尽量尝试在没解封的前提下进行交叉****************************

    杜皂没有言语，继续拉着豆豆的手，豆豆也很识趣，这么严肃的问题，她也不期望杜皂在电梯里面就这么草率地回答她。但豆豆还是觉得这个电梯里面的沉默实在是太尴尬了。

    豆豆抬起头看着杜皂说：你可以不着急回答，但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我想知道你怎么想的。

    杜皂还是没有理她，好在电梯的门开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电梯。杜皂开了门，两个人又一前一后进了家。

    豆豆很识趣地说：我先去洗澡，我洗完了你去洗，之后我们两个玩一会儿游戏好不好，20分钟，怎么样？

    杜皂点了点头。

    杜皂听着浴室里面的水声想起来的时候，一个人去了阳台，开了窗，趴在窗边抽了一根烟。狡兔三窟，她不是只有包里的那一盒。杜皂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儿，她觉得累，她一个人要带着一个孩子，还要照顾着四个老人，还要工作。这些事情里面，豆豆是排在第一位的，从五岁开始，杜皂就把她当做大人一样对待了。杜皂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但是她直觉这么做是对的，因为杜皂清楚没有一个小孩子不在窥探着大人的世界，何况还是她的女儿，与其被窥探，不如给豆豆一份坦然，让她坦然直视，她会好好保护她。

    豆豆从浴室一出来，杜皂就一闪而过地跑进了浴室，她怕被豆豆抓到烟味，连换下来的衣服都已经扔进了洗衣机里面。在洗澡之前，杜皂先仔仔细细地刷了牙。她知道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小孩，也不是一个大人，而是一个成了精的小妖孽，她爱这个小妖孽，她也欠这个小妖孽的，她得慢慢还，等她还得差不多了，她就变成一个聪明独立的女人了。小妖孽将来也会有自己的小妖孽，一想到这里，杜皂心里就高兴，有一种有朝一日大仇得报的快乐。

    两个人玩了一会精灵宝可梦，二十分钟定时响起来的时候，豆豆一下子就用崩溃的小眼神赤裸裸地盯着杜皂。杜皂笑了笑，还是残忍的把switch收了起来。杜皂从冰箱里面拿出来一小瓶牛奶给豆豆，豆豆还在用那种绝望的眼神看着她。

    杜皂说：好了好了，停止你的表演吧，明天做完作业再玩。你不是要我好好想想要不要嫁给江大江吗？我觉得我自己想好了，你想不想听啊？

    豆豆喝了一口奶说：洗耳恭听。

    杜皂说：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让我嫁人，但我觉得我自己很大概率上不会再嫁人了，也不会嫁给江大江。并不是因为江大江叔叔不好，也不是因为妈妈不喜欢他，而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再走进婚姻了。婚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不是两个人搬到一起，一起吃饭，一起上班那么简单。婚姻还意味着要承担责任，妈妈没有能力再承担起婚姻的责任。你明白了吗？有什么需要我继续解释的吗？

    豆豆很认真的问：是不是就跟你觉得我没有能力养狗一样？你觉得我没法承担起养狗的责任，所以你就拒绝了我的要求。你觉得你自己没法承担婚姻的责任，所以你就拒绝了结婚。

    杜皂说：有点类似吧。

    豆豆继续说：那我觉得你错了。你觉得我没有能力承担养狗的责任，可我觉得我有啊？你觉得你没有承担婚姻责任的能力，可我觉得你有啊？不能所有的事情，你觉得怎样就怎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