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吾,就有一大部分原因归功于你啊,玄天。”
一语道出缘由,金鎏影眼中染上浓郁恶色,却让不明真相的人越发疑惑。
世间诸事皆有因果关系,无无由来的爱,亦是无无由来的恨,可要说两人是否因果,至少在碰面之前,他确定不认识面前之人。
“吾坚持自己的观点,今日之前,你吾二人未有见面,云某不知阁下之厌恶从何而来。”
云非墨一字一句,分外掷地有声的模样道出心中的坚定。
他并非是那种一定坚持要去放低姿态,去交讨厌自己的人做朋友的可怜虫。
人与人交朋友本就是相互看得顺眼,关系是双方来共同维系,而不是赶上去让人侮辱。
“信不信是吾之事。”金鎏影态度不改,不减对于面前之人的满满厌恶。
“……可以。”云非墨没有自信到能够用语言扭转一个人对自己的印象。
世人眼中的偏见,是最难以改变的东西。
只是被人宠惯了,心底难免有几分挫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想要和人做朋友。
既然两见相厌,云非墨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想法,索性换个方向,从湖边离开了。
因为是换个方向,也就没有碰到在他前脚刚走就后脚匆匆来至的翠山行。
“金鎏影,不知你可有看到玄天。”
金鎏影还因为一天好心情被打扰而生着闷气,一转眼又从来人口中听到刺耳的字眼,怒极反笑。
“他是死是活与吾无关,你明知我们不合,跑到这里打听他的下落是见不得吾有好心情吗?”
“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方才看到玄天来往此处,不想……”翠山行皱起眉头意欲解释。
虽然,金鎏影对弦首一向不满,连同带着对六弦,以及其他向着弦首的人都有所意见,他还是看中四奇六弦的情分。
“他已经离开了,你确定还要提起这个令人生厌的话题吗?”
或许是翠山行的眼中的顾念被看透,金鎏影啧了一声,收起些许个人情绪。
说到底,他已经不想过多去谈论任何有关于那个人的事,跟不能理解自己的人说再多也没用。
“既是如此,吾便先行离开了。”翠山行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打起来,又或许是他想的有些夸大了。
这两个一直是心里都是有分寸的人,不至于真的在玄宗之内直接动手,是他多虑了。
离开了金鎏影所在,云非墨都不可能会在玄宗出事,他还是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吧。
松下一口气的翠山行转身就往来时路返回。
殊不知,盯着自己背影消失在视线内的人周身气息不泄,眼中恶意昭然。
那个人不会无缘无由就来道境拜访玄宗,他要去打听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就是看不惯自己所厌恶的人高兴,凡是那人所想,都要他不能得偿所愿。
最好是从此人间蒸发。
而另一边,对某些人恶意针对还不知晓的云非墨正缓步走于山林之间。
先前的不顺意,在来自道境优渥自然的洗涤下消失不见。
然后,他一连看到了两道身影从小道迎面而来。
一者赤发,红衣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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