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主让我来捎个口信~今晚……”同时眼睛还从未有过半刻的躲闪。
嘭~
脸色差到极致了白晗此时就是突然睁开了眼,一股凛然的气势直接炸了开来,光是这气势就直接将黄尘刚轰在了身后的墙上,不过幸好剩了半口气似乎并没受到影响。
白光一闪,白晗外表看上去就恢复了正常,面容正常毫无异色,身上也是换上了一身整洁的衣袍。
同时他的右手上出现了一个白色光球,第一时间飞出笼罩住了躺在不远处血都流了一地的齐言,为其止住了鲜血,拼上了脑壳,然后她的手上又凭空出现了一朵墨蓝色半透明的叶子,轻轻一捻叶子就化成一缕水气飘出,轻柔的包裹住了齐言全身,让他身上的伤可以缓慢的恢复。
噗~
门外的黄尘刚刚爬起来就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但就算如此他竟还是毫无惧意“公主殿下,我本只是想上来给你传个我主的口信,是你的这个贱奴执意刁难于我才会这样,这口信可是我家主人说过必须要我亲口传于您的,我今天是来为我主捎口信的,无意中稍有冒犯,还请您看在我主的面子上,不要介意”。
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说,今天我差点打死你的人那也是你的错,你要不服找我主人说去,而且我看你也是白看了,那是意外,你要是拿这跟我和我主人说事,那就是你太小心眼了啊。
何等的放肆?
特别是我主的面子这五个字他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虽说伤还没有恢复,但意识尚存的齐言听到这一番话直接就气疯了,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不过在看白晗却是非常的平静,左手泛起白光,往下一按,黄尘刚就被死死地摁在了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可黄尘刚却就是好像认定了白晗不会杀他“公主殿下这是何意,您的房门是挨您自己的贱奴撞开的,不关我的事,而如果是我因为刚才闯入您的房间而冒犯了,您想以这个理由杀我的话,那你的人奴他也看到了不该看的,您理应要连他一块儿杀吧”。
听到这话,齐言丝毫不会让白晗为难,毫不犹豫地又说道“主人您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我可以立刻自裁”。
不知是不是因为黄尘刚那蠢到极点的话语,白晗的嘴角微微勾起,手掌再压,黄尘刚整个脸被狠狠地压在了地上再也说不出话,可房间里确实回荡起了一阵渗人的骨骼碎裂之声,不用说,估计他肋骨应该是全碎了。
不再看他,白晗扭头问道“齐言,伤恢复的怎么样”?
听到主人关心自己,齐言喜不自胜,脑壳刚刚长上的他用力拍了拍自己胸口“没问题了,主人”。
“好”白晗右手一翻扔给了齐言一柄森白的匕首,然后左手就是一翻将被强行压制,脸色胜过猪肝的黄尘刚翻了过来“去,杀了他”。
齐言用力拍了拍自己胸口“没问题了,主人”。
“好”白晗右手一翻扔给了他一柄匕首,然后左手就是一翻将被强行压制,脸色胜过猪肝的黄尘刚翻了过来“去,杀了他”。
“是,主人”齐言毫不犹豫的应声接过了匕首,他缓缓的走到了黄尘刚近前,刀尖儿轻轻的点在了他的左胸之上,看着他眼中此时才露出的惶恐与哀求,齐言心中虽未有半分怜悯之意,不过却还是迟迟下不了刀。
这也正常,无论是谁,只要是个稍微正常一点的人的话在第一次杀人或者说是每一次杀人的时候都会有莫大的心理压力,齐言自然也不例外。
白晗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丝毫没有催促,可齐言确实绝对不会让自己主人久等的,一咬牙,一闭眼,手中匕首高举过头,猛然刺下……
噗~
一个受到巨力挤压的活人之躯突然挨了一刀,还是在心口刺穿心脏的一刀,那画面可想而知……
齐言身前血溅何止三尺,当他再次睁眼时,却发现自己身周两米都包裹上了一层淡淡的白光,让那些污秽之物无法沾染上这房屋中的半分,而且他的身上也有着这么一层白色薄光,让他同样不会沾上半分。
呕~
虽说白晗已是有意照顾齐言了,不过他还是没忍住,直接就肚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然后还在不停地干呕。
看齐言终于是停了下来,白晗右手虚握,将他从那光团之中一把拽了出来,又将那光团和里面的东西一起都扔出院子,瞬息就烧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