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在听到“许司晗”三字时,神色动了动,但很快隐去。他道:“楚皇膝下少子女,嫡出唯有一个公主云和,二皇子楚宴却是贵妃所生,因此,梁皇至今牵制着楚皇没有立下太子。”
大楚和大梁一直都是靠结为姻亲保持两国同好的关系,百年来,大楚和大梁的皇后皆为对方的皇室公主。如今大楚皇后便是梁皇的亲妹妹,而大梁皇后亦是楚皇的亲姐姐。
许戈继续说:“想来,这云和帝姬与楚宴之间亦是隔着各种朝政阴谋,关系不会太好。楚宴此次来梁怕是凶多吉少。而东虞嘛……”他顿住不再说。
白珩却是帮他讲道:“梁皇已觊觎东虞良久,若非楼楚当年作梗,梁国早已吞并东虞,亦不需要好生藏着公子你这枚棋子。东虞吏部尚书魏樊风乃是的东虞权相楼楚的心腹,若是东虞太子许司晗在梁国遭遇劫难,未必见得鼎力相助。故,许司晗来梁亦是凶多吉少。”
“所以,若梁皇真对许司晗下手,公子是帮还是不帮?”
白珩一句话,沉沉压低了屋内的气氛,公子戈手中的笔亦是停顿下来。可以看到,许戈画的是一只灰兔子。
四目相对,俱是无言。
而此时,顾泓推门而入,悄声道:“公子,太子来了。”
李唤,他来做什么?
许戈心想,却道:“让他进来吧,顾泓你在外守着,衡琳,夜色已晚,你便回住处休息吧。”说着,却是从书案花瓶中插着的的大朵新鲜牡丹花上折下一朵顺势戴到头上。
白珩前脚刚出门,一个身着蟒纹黑色锻袍的男子便踏了进来。男子五官刚毅,棱角分明,看面向便是一个沉稳冷静、不苟言笑之人。可他却偏偏生着一双桃花眼,恰似冰天雪地之间,稀罕的开出一株桃花,使人又是害怕却也是惊叹其人之俊美。
许戈笑着歪头道:“太子殿下这大晚上造访本王府上是什么意思?不怕皇后娘娘生气,您与一个脓包靠太近了。”
李唤并不理会他的逐客令,沉沉道:“这么多年了,还记恨着孤?”
“本王怎么敢记恨太子殿下。”许戈摆摆手笑着。
“今夜,孤不是和你来吵架的。”
“自然自然,谁人不知太子殿下忙的厉害,哪像本王这个闲人啊。”
李唤眯眯眼,走至许戈面前,道:“不管你怎么记恨孤,孤念你我幼时曾是好友,提醒你,这两年来,你和李衍走太近了。”
“后北王风趣幽默,与本王志趣相投,自然聊得来。”
“李衍为人阴狠,他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李唤盯紧了许戈,提醒他。
许戈假装出好笑的模样:“本王不就是一个只知吃喝玩乐的草包嘛,后北王能利用本王什么?”
“许戈,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李唤皱眉,“幼时,你比孤要聪明要机灵,你到底现在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许戈听着李唤的话,撇撇嘴,不以为然:“本王虽是开心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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