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子再次跃入水中,游到珍妮卡的身旁,开口道:“这种纹身是比较特殊的,只有在和喜欢的人第一次交融之后,才会隐现,并呈现透明如水晶的光感,纹在我臀部的是天蝎座,知道为什么吗?”
珍妮卡困惑道:“我不知道。”
“我喜欢金天,而金天是天蝎座的,月亮星座,我本以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是后来我想错了,他根本对我不感兴趣,但是,我是不会放手的,绝不。”?泥沼潭子深邃的眼眸里潜藏着无限的心机与算计。
珍妮卡的心一怔,要是被她知道了,自己肯定逃脱不了她的掌心。
“你怎么了?害怕了吗?”泥沼潭子睫毛颤动,惊落了水珠,打在了她纤细的天鹅颈上,上面青筋直凸,由于过分的激动。
“没有,金天……”
“金天怎么了?”泥沼潭子盯着珍妮卡的眼睛问,美丽却的面孔让人害怕,两只眼睛十分的可怖,深邃而寒冽。
“没什么。”珍妮卡说,嗓子眼似乎被一块石头压得紧紧的,呼不出气来。
“没什么就好,你该不会是……对他有什么想法吧?”纤长的手臂掠过珍妮卡的臂膀,寒冷的目光彻彻。
顿时间,宛若有数十双眼睛盯着她。
“我……不喜欢他。”珍妮卡不知不觉退缩了,这种气场就像一张网一样无形却有力地将她禁锢,使她胆怯、伪装。
“珍妮卡,今天,你真的很不对劲啊!”泥沼潭子审视的目光开始较量。
“没有啊,我没事,我泡好了!”珍妮卡心里紧紧地垫着一块石头。
这是一场持久的心理拉锯战。
话音刚落,珍妮卡就急匆匆地向岸边游去。
盯着身前的粉红色印迹,又羞耻又畏惧,泥沼潭子给她的感觉就像是蛇蝎美人一样,一朵含着毒汁的罂粟花,使人瞻望,使人远步。
以后,最好不要让她发现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否则,自己肯定是无法平稳度日的了。
可是珍妮卡回忆起和他一起的场景,就不觉浅浅一笑,心想,有金天在的话,他一定不容许任何除我之外的人伤害我的吧?
今天的场景忍不住让人发笑,那笑是甜的,像蜜糖一样滑进她的心里,缓缓流淌,包裹了她的整颗心灵,任谁换了,都无以自拔,欲罢还休。
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那个男人,那个被唤作金天的人,当天夜里低喃着情话,明亮的夜光罩她安稳入眠。
浅浅的咬痕还遗留在肌肤上,五味杂陈的感觉油然而上心头,珍妮卡紧紧憋着笑,小心翼翼用遮瑕霜涂抹在上面,均匀滑开,终于觉察不到什么异样了。
“喂!”金幽灵掀开珍妮卡的帷帐。
顿时把珍妮卡吓了一跳,扯开嗓子惊叫道:“啊——”
“哈哈……”金幽灵与泥沼潭子玩笑打闹,照常,这是营里缺一不可的日常调味剂。
在珍妮卡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泥沼潭子意味深长道:“我以为你是在那个什么呢。”
她轻轻上挑的目光像是游蛇在游走。
“什么啊?”珍妮卡红着脸。
“揉胸促进发育啊!这种事,我有办法的,不好意思啊?”
“……”珍妮卡红透了脸颊,感受到一阵羞辱。
“再不行,你也可以找沼啊,她方法很多的。”金幽灵咧嘴一笑。
并没有体味到两人之间暗自交织的电光火花。
珍妮卡难堪地裹上衣服,起身跳下。
“哦。”
“有进步哦!小卡!”金幽灵瞥了珍妮卡一眼,指的训练方面。
珍妮卡并未放弃营里天台的训练。
在通往饭堂的路上。
“走!”金幽灵和泥沼潭子揽着珍妮卡往前走,依旧有说有笑。
只是,她们之间的友谊早就变了,插入了一个男人进来,感情产生裂痕是迟早的事。
泥沼潭子凑到珍妮卡耳边:“下午我帮你!”
“哈哈,你今天又在秘密进行啊?怎么不找我们两个帮忙?”泥沼潭子环住珍妮卡往外逃脱的手臂,此时明里暗里,这种暗示的滋味儿,羞辱的滋味儿,让她很不好受。
珍妮卡难为情地将脑袋低垂,睫毛轻颤,心里扭捏成一团。
被……一只小虫给咬了一口,涂了点膏药,这种低技术含量的鬼话,换做任何人都是不会信的,更何况是对于眼光毒辣、城府极深的泥沼潭子呢!
泥沼潭子目光逐渐暗沉下来,如岛上的风戏谑扫过,凄凉无比,她早发觉了,这本该就是事实,金天和她接触过了。
泥沼潭子和金幽灵嘻嘻笑,继续往期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冷落了珍妮卡,与之分道而行。